房一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家里面额房一杉讨论房一杉的项目的事情。
房一祖真的是非常的意外,白诗樱竟然会主动的给自己打电话。
要知道平常的白诗樱即便和自己住在一起,干完自己的工作,和自己都很少说话的,就更别提打电话了。
“喂?”
房一祖的话还没有接下去,对面就有一个听着已经哭了的声音。
“一祖,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来我家里一趟,我家,我家。
白诗樱现在已经吓得说不清楚话了,而且外面的白父还一直在敲门,要不是白父的声音太吓人,对面的邻居估计都好出来了。
房一祖在电话里听着白诗樱的声音很不对劲,拿起车钥匙就直接离开,感到白诗樱的家里。
之前绑住白诗樱送白母回家,所白诗樱家里的地址,房一祖就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你个死丫头,还不给老子开门,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白诗樱母女两个坐在沙发里面,听着外面白父的声音,都觉得特别的害怕,但是也知道,这个门不能开,因为白父现在太吓人。
房一祖刚到白诗樱家楼上,就看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疯狂的在敲着白诗樱家里的门,而且嘴里面还在不停的说话,要多难听又多难听。
“你是谁?”
房一祖之前听白诗樱说过家里的情况,所以看着现在的这个场景,心里面多少也有点儿数了。
白父看着穿着一身西装的房一祖,看着就是有钱人,本来就喝的醉醺醺,正好这次回来也是因为赌博欠钱,回来找白诗樱母女两个人要钱的。
“我看你这小伙子长的不错,应该还没结婚吧,你知不知道,里面住着我的女儿,长的挺好看的,要不我把她嫁给你,你就给我个二三十万的财礼就行了!”
房一祖听了白父的话,皱皱眉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子的父亲,为了还自己的赌债,竟然要把自己的亲生闺女给卖出去。
“这是三十万的支票,那这之后马上滚,但是你不准在来骚扰她们母女两个,否则你的后半辈子,会过的很难过!”
房一祖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因为像白父这种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但是今天的事情事出紧急,而且自己也是急匆匆的过来,必须先把白父给打发了比较好。
白父看着手中的支票,仿佛就像是一张张钞票摆在自己的眼前,刚刚还一副丑陋的嘴脸,现在就变得笑呵呵,说:“哎呀,看样你和我女儿早就有关系了,那死丫头还藏着噎着。”
要不是多年的家教,房一祖现在早就已经没有耐心了,正好又看在他毕竟是白诗樱的父亲,要不然早就一拳打上去,哪里还让他在这里面撒野。
白父离开后,房一祖才敲响房门,说:“诗樱,我是房一祖,可以开下门么?”
在屋子里面的白诗樱并不知道外面房一祖和白父谈了什么,只是到白父的声音已经没有了,白诗樱起身开门,看见就房一祖自己一个人,心里平静了不少。
“你就是小樱的老板吧,谢谢你这一阵子的帮忙,这么晚还把你叫来,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之前白母就见过房一祖,但是没有说过话,今天看见了,人家还这么晚跑过来帮自己,自然是要好好的感谢。
“伯母,没关系的,但是你们住的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要不然你们先住在我那里吧。”
白父知道这个地方,房一祖也不敢保证说不定哪一天白父还会继续找上门来,这种赌博成瘾的人,真正犯起混来,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