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管我?”元修翎声音中透着一股开心。
苏钰菀面上更红,脱口而出,“我才懒得管你!”
元修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苏钰菀,眼中的神色更加宠溺,“我喜欢……”
他故意顿住,她好奇的不行,不得不转过身,问道:“喜欢什么?”
他微微勾起唇角,离她近了几分,轻声道:“喜欢你管我,因为只有妻子才会管丈夫。”
“呃。”苏钰菀语塞了,心中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那一次他不惜舍命保护她,她好像就已经对他敞开心扉,她曾说的平等,似乎被她淡忘了。他连命都舍得,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她会拼命提升自己,让自己站到与他平等的地位,所以他不需要俯下头平等的看待她。
平等是自己赢来的,他人给予的,有一日他人也可以收回。
见她不言语,元修翎唇畔泛起一抹笑容,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随即道:“今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以后再也不能欺负你。”
苏钰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你对吴博做了什么?”
元修翎突然用手指按住她的嘴,眼中有一丝不悦。
苏钰菀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正想问,却听他道:“我不喜欢听到从你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认真,苏钰菀怔怔的看着,丝毫不讨厌他此刻的霸道。
不过,心中依然充满了好奇,苏钰菀不由小心地问道:“那你对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做了什么?”
似是很满意她的话,元修翎重新笑了起来,“走,我带你去看。”
“现在?”
没有回答她,元修翎亲手为她披上衣服,随即带着她悄悄出去了。
二人来到吴府,发现吴府早已乱作一团,尖叫惨叫声不绝于耳。吴耀身体才刚刚好转,这一下子又被吴博气到吐血。
吴博常年流连于花丛之中,今日被苏钰菀所辱,依照往常又去游玩一番,却不料晕倒了,经大夫诊治,他竟得了不干净的病,如今居然脸上、身上都长满了脓疮,一碰就疼。
吴耀看着痛不欲生,却还在大口破骂的吴博,气的直捂着心口,这个儿子竟这样不让人省心,真是气死他了。
吴放看着父亲就快要不行,连忙劝了父亲,扶着他离开。
吴慎平日里本就看不惯二哥的所作所为,见父亲和大哥都走了,他留下几句话也走了。
“那个女人,你们抓回来了吗?”吴博怒吼。
下边的人个个面如土色,那个女人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们上哪儿抓去啊。不过吴博现在正处于愤怒之中,他们谁都不敢说话。
见他们闭嘴不言,吴博顿时拿起一个花瓶扔过去,怒道:“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都是废物!”
苏钰菀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恶心的样子,连忙转过头去,好奇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元修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当年,吴博何止这样残忍的对待过一个人,如今,元修翎只是把他做过的那些坏事,让他也尝一尝滋味而已。说起来,他比吴博还是仁慈了一点点,因为他不想让他死,他想让吴博痛苦地活着。
想要动他的女人,这就是代价!
从吴府回来,元修翎又亲自把苏钰菀送回去,亲眼看着她睡着,才离开苏府。
回到赤王府的时候,翟耀连忙迎上去,啰嗦道:“殿下,您身体不舒服,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就行。”
元修翎摆了摆手,“有些事,只能我亲自去做。”
翟耀张了张嘴,又闭上,半晌,才面色凝重道:“殿下,那边来人了。”
元修翎眉头一皱,咳嗽了几声,问道:“打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