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收益如何?”夏裹点点头,跟在姚小县身后。
“相当的红火,”姚小县的笑容更扩大化了。“有的订单已经预订到了明年。还有一些人想订购纺织机,就是运费方面一直谈不下来。”
“哦,”这个时候,他们也走到了纺织机的展览区。夏裹抚摸着这些木头制作的机器,心想自己有生之年,应该能见到铁制的纺织机。“你告诉他们,在南越境内,运费我们出。出了南越,就由他们出。”
“至于南越境内,”夏裹含笑地跟姚小县说。“你纺织这块的运费,我让他们一文都不收,由帝姬府补贴,如何?”
“谢帝姬,谢帝姬!”这下,姚小县喜出望外,连忙向夏裹作了个揖。然后,他扔下夏裹,跑到了他原来的那商贾堆中去。
很快,夏裹听到了那堆商贾发出了惊呼声。
“主子,”于是,吴一就有意见了。“你说得轻巧,一文钱也不少。我那运送货物的马,怎么得还要吃草料。你总不至于要我连草料都省了吧!”
“呵呵,”夏裹笑了起来。“你呀,只看到你的马,没有看我的税收。”
“他们多谈一笔生意,”夏裹手指着那堆正聊着不亦乐乎的商贾。“我就多收一些税。而这些税,能养更多的像你这样的人,和你喜欢的马。”
“主子,你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吴一似乎并不太相信。“现在,你的私库里的银两都用出去了。你如今的私房钱还没有阿睐多呢?”
“是的!”这事,夏裹可真的不太清楚。所以,她连忙扭头去问初承睐。“我的私房钱不多了?”
“主子,别听吴一瞎说,”初承睐连忙直摆手。“就是现银不多,尽是一些银票。”
“哦,”夏裹有些明白吴一的意思了:帝姬府里的现银不多了,得存点现银了。
恰巧,这个吴阿牛出现了。他也是一脸的喜色。一见到夏裹,立马像看到骨头的哈巴狗,连忙奔了过来。
“主子,主子,”先行了个礼,吴阿牛再叫嚷。“帝姬府里的银窑空不空。如果空的话,我想把一些现银运到你那儿去存放。”
“咳,咳咳!”于是,吴一感觉喉咙有些发痒了。
吴阿牛虽然感觉吴一咳嗽有些奇怪,但还是要说的话说完:“主子,这些商贾都是带现银来的。结果,他们发现我们这儿的银票是通行的。就又找到我这儿,把那成堆的银子换成银票。”
“没有办法啊!”吴阿牛还故作劳累的样子,擦擦头上的汗。“我那几个银窑都装满了银子。可这个时候,再开挖银窑装银子,那是不可能的。人来人往,容易让人惦记。”
“所以,我就琢磨着你帝姬府里的银窑了。如果也装满了现银的话,那就开挖一个。反正,惦记我钱铺银窑的贼多得要命。而敢惦记你帝姬府银窑的贼,那是活腻了,想寻死。”
“你这回也赚了不少!”夏裹看到吴阿牛红光满面的样子,便笑语。
“借主子吉言,”吴阿年也不避讳,一脸的洋洋自得。“就这几天,我把在南越一年的盈利都提前拿了回来。”
“怎么我感觉我办这商谈会,”夏裹微微皱着眉,在打趣着说。“都好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