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流水应声道,便找来一些人,准备进行统筹。
初继昌一听,不由得一怔,结结巴巴地说:“帝姬,三季稻……”
“是啊!”夏裹看看天,尔后对初继昌道。“这里的气候宜人,比江南还要好。江南能种二季稻,这儿为什么不能种三季稻?”
“嗯,嗯嗯!”初继昌是点头不迭。虽说二季稻是稻,三季稻也是稻,但多种一季稻,意味着将有更多的粮食,养活更多的人。
民以食为天,只要有了粮食,就是天塌下来,他初继昌也不怕了。没了粮食,他的兵就养不了多少,稍点风吹草动,他的心就胆战不已。
“如何?”夏裹在问金流水统计的结果。
“不如头季稻,跟二季稻持平!”金流水很工整地回答着。
“不错,”夏裹点点头。“耕耘时,要注意供肥。最好是隔田耕种。因为田地跟人一样,也需要休息。每块地最好能休整一年后,再连种三季。否则,我怕不休整,怕地里肥跟不上……”
“是,是是!”说实话,对于种三季稻,金流水的把握性并不大。只因为帝姬以权势压人,他不得已而为之。不曾想,收获不亚于二季稻。所以,他对夏裹提出相关建议,听得相当仔细。
待金流水听完后,带着人下去安排时,初继昌靠近夏裹,打趣地问:“帝姬,在这世道,你可否有不会的东西?”
“有啊!”夏裹白了他一眼。“我不会生孩子!”
“嗤!”初继昌不由得抽抽嘴角。“你又不是男人,怎么就不会生孩子?……”突地,他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连忙转了话头:“帝姬,你还年轻,有些事不能急,越急越来……”
结果,他觉得自己越说越混乱,只得把话咽进去了。
“帝姬,帝姬!”初继昌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靠近夏裹。“你说,是不是驸马爷有什么毛病?要不,找个圣医,给驸马爷看看?”
“嗯——”夏裹横了他一眼。“我是镇国帝姬,不是大长帝姬!别把我跟她相提并论!”
初继昌一听,连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住,不停地向夏裹低头哈腰地赔罪。
“算了,”夏裹摆摆手,表示不见意了。“有没有孩子,我无所谓。但是驸马爷想要。虽说我跟他只成亲几年,但相识却有好些年。他为我守身如玉,我就不能辜负他。”
“是,是是!”初继昌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你来看,”夏裹把初继昌叫到敞开的舆图前,手指着海中的一个大岛。“这块岛地离我们这儿很近,你尽快把它弄下来。除了屯兵,我还准备运人过去种粮食。”
“那能种多少粮食啊?”初继昌似乎有些不乐意,便直截了当地说。
“我想在那岛上试试种下四季稻!”夏裹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到这话,初继昌立马拍拍胸脯说:“帝姬放心,我这就去准备人马把这岛给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