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裹跟崔旭之不在一处。夏裹统领全军,时刻盯着全局。崔旭之则作为使者,前往兹国,跟那儿的帝族进行协商两国兵马相融之事。
兹国的帝王前不久忧虑而亡,继位的帝王很年幼,由太后临朝听政。听说那位太后也是位绝色的女子,前面的帝王很是宠幸了一阵子,让她生下三儿两女。若不是出身不高贵,早就立为了帝后。
原本是两宫太后的。结果,母后帝太后竟然自愿殉夫,跟自己的夫君一同进了帝陵。这位圣母帝太后也就临了朝。
这其间肯定还有许多蹊跷,可惜夏裹不感兴趣。女帝毕竟还是柔和,让这样的小国屹立下来。若是她阿父登上了帝位,她早就借机灭了这小国。
初承睐却有些担心,在对夏裹说:“主子,我听说那位太后挺勾人的。你难道就不担心驸马爷吗?”
“噗哧!”夏裹一笑。“他崇尚的是世家的典范,可不是小人的鼠目寸光。别把君子当小人看。”
“你就这么相信驸马爷?”初承睐瘪瘪嘴。“是男人,哪个不食腥的?”
“啪!”夏裹拍了初承睐的头一下。“你阿父、阿伯、阿祖就是不食腥的。”
“哦!”听到这话,初承睐也就不好意思起来。
“世家子弟一般都把自己的德操看得比命还重要。他们就是想纳妾,也是纳自己家族里的有血缘的女子,很少纳娶外面的女子。如若敢大着胆子纳娶风尘的女子,是会被除族的。”
夏裹耐心地给初承来解释着:“所以,你要选取的郎君,最好能在世家的子弟里找!最起码能跟我一样,明明知道前方有美艳的女子在等着他,可心里却不慌。”
“嗯!”初承睐这才算是明白了夏裹真正的意思。
“不过,”但是,初承睐还是有些忧虑。“如果我找了一位世家子弟。他不希望我再侍候你,怎么办?”
“那就在于你,是怎么想了?”夏裹淡淡一笑。“你要知道,跟在我身边的,不一定非要是贴身侍女,也可以是帝宫的女官。”
这是河畔的一座古镇。她的沉寂就像她的千年屹立,无声无息。能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又能有多少文人墨客光顾她的凄美?
“泛艇过亭溪,人家两岸齐。到门才咫尺,水涨桥板低。”这是曾经让张至曾赞誉的才子陆嘉淑的一首小诗,形象地刻画了这座水乡古镇的风情。
古镇有一条河,名叫亭溪河。亭溪水自天目山而来,一路向东流,经路仲却折而南流至大海。曾经的清冽灵气养育了四大家族:管、张、朱、钱。
这四大家族名人辈出,创造了古镇辉煌的文化。特别是那位在文人史上留下名字的女诗人朱淑真,她是这古镇文化的起源者。
一首《生查子?元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使她成为了当时与另一位女诗人南呼北应的两颗女性文学明星。
在蜿蜒辗转的亭溪河畔,一幢小楼被悄然建起。粉墙黛瓦,斜倚河边,默默地诉说着逝去的往事。据说这就是朱淑真故居之地:一个供人凭吊过往、抚今追昔之地。
这儿的人们依旧保持着传统的生活作息习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凌晨,天还蒙蒙亮,茶馆的老板娘早早地忙开了,起炉子,烧水,抹桌子,开门迎客。没多久,茶客们陆陆续续来了,喧嚣和嘈杂瞬间充满了整个小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