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帝姬,”夏裹拿着长剑直指浑身颤抖的大长帝姬。“我的两个阿哥和两个阿姐都是拆在你的手中。如若不是女帝的维护,我很想拿你祭天。”
“如今,我只剩下一个阿姐,两个阿哥。他们当中只要有一位不测,我就要拿你问罪。抄家灭族的事,我当然做不出来。但是,挫骨扬灰的事儿,我还是能做出来的。”
“你……你好大的胆子!”大长帝姬则是在强撑着。但很快,她还是昏了过去。
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女帝也依旧没有出现。显然,她能容忍这种家族式的闹剧,却不能容忍骨肉相残的宫廷旧例。
“章家公子,”围观的人很快散去的时候,夏裹看见了一道身影,便上前拦截。“夏裹有礼了!”
“镇国帝姬,”似乎还没有从才刚的血腥中挣脱出来的章程,在面对这么一位明眸皓齿的少女时,心中不由得一阵胆寒。“章程有礼。”
夏裹手一伸,初承睐连忙把一个布袋放在那伸出来的手上。夏裹便将那布袋递给了章程:“多谢你在帝阿母面前为我阿父美言了几句。”
“哦,哦哦!”这话让章程听得很舒服。他接过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有十几两碎银,还有几张类似契约的东西。
“那几张是纹银五万两的银票,”夏裹便解释着。“你拿着它,可以到‘夏记’的任何一家钱铺,兑换相等数额的银两。”
这下,章程心花怒放了。五万两银子,他的阿父操劳一生恐怕都没有看到过。虽然跟了女帝以后,真是个有钱的主。
很快,钱铺两个字在章程的脑海里闪过。他连忙捧着钱袋,离镇国帝姬靠近一点:“帝姬,听说钱铺能让钱生钱,你看,我要不要直接把这笔钱放在钱铺里去生钱,侍需要时,再取出。”
“可行,”夏裹笑着点点头。“不过,这你得拿着银票到钱铺去跟掌柜详谈。看他愿不愿意跟你做这笔买卖?”
“好,好好!”章程自幼家境贫寒。一些行外的话,他也是能听得明白。所以,他连忙向夏裹道:“谢帝姬相助了。”
待章程离去后,伯礼帝姬和夏王也来到了夏裹的跟前。
伯礼帝姬看了看章程远去的背影,好心提醒着:“小阿妹,那可是女帝最为心爱的人儿,你可不能招惹啊!”
“放心,二阿姐!”夏裹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
“小阿妹,”夏墨则毫不在意地说。“那是一个佞臣,我们不能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三阿哥,能有如此见识,难得,难得!”夏裹嫣然一笑。
“阿壅怎么还没有来?”伯礼帝姬不由得朝远处望了望。
“等等吧,”夏裹领着他们让出这片场地,以便宫人将地面上的血腥清洗干净。“四阿哥的府第离帝宫最远,晚到是应该的。”
“听说你跟大长帝姬对抗了一阵?”夏王的脸上带有兴奋之情。
“嗯,”夏裹点点头。“今天一大早,帝阿母就把阿娘叫到帝宫,训斥她做不了仁慈之母。阿父只能干着急。我呢,只能想办法把阿哥和阿姐招集在一起,看看能否劝劝帝阿母。”
“结果,刚进宫就遇到了大长帝姬的挑衅。哼,帝阿母我是没有办法的。对付她这个大长帝姬,我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