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裹还是挺喜欢当讲师的。尤其人。
“不是病了,”做便服出行的女帝,嘴里不由地喃喃。“怎么还有闲心跟他们授课?”
“陛下,”乐棋子在旁提示着。“如若不是镇国帝姬带病前来授课,这些封疆大吏早就要离开京城,打道回府了。”
“也是,”女帝也不得不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夏裹正在讲述在各种不利地势之下,如何进行单兵或群兵的作战。
“丛林作战,”夏裹边用白粉笔在黑板上画上丛林的图势来,边说。“在过去,是比较头痛一点。但随着火炮的出现,这已然不算是什么大的战役了。”
“如今,最令人头痛的是,应该是沙漠作战了。”夏裹擦去丛林作战的图势,画出沙漠的样板来。“这对于在座的诸位来说,应该算是一个新的课题。”
“幸亏是个帝姬,”坐在讲的这些,如果是帝孙,肯定要带着我们去东征西讨了。”
“谁说不是呢?”旁边的刺史很快回应。“难怪女帝会赐帝姬封号为镇国。”
……
“但是,已经有人作过类似的作战,”夏裹对上台来讲讲,他是如何狙击番邦女亲王的吧!”
于是,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向了李宗肆。
“哦,哦哦!”对于镇国帝姬,李宗肆向来是毫无办法。所以,他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真的是荒芜啊,”走上台前,李宗肆就是一阵长叹。“说实话,再让我去那鬼地方,打死我也不再去了。”
……
边塞关隘,最能激发人们的悠悠怀古之情。万里河山,关城无数,可长期凸显在心中的苍凉边关,似乎有无数座。
它们能够历经千百年风雨淘洗而“鲜活”在人们心间,恐怕主要得归功于不朽的诗篇。“渭城朝雨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边关无故人”、“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初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王维的《渭城曲》与王之涣的《凉州词》诗句是如此优美凝炼,它们所营构的豪迈、苍凉与悲壮已袅绕成一股氤氲,长久地弥漫在民族的历史天空,已积淀为传统文化的因子,沉潜在民族的心灵深处。
这些边关历经岁月的更迭,很有可能已经衰颓废弃,成为了一片荒芜寂野。然而,废墟中剩下的石块、沙碛与红土,依旧能地诉说着当年的兴盛。
寂寥、萧瑟、苍凉、悲情,经过诗人的反复吟味,已凝结为边关特有的审美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