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如海!只有海,才可以形容春的饱满、春的浩瀚,春的磅礴洋溢,春的澎湃如潮。
春天的激动远远替代不了从春天开始的漫漫无语的生长,春天忙碌着夏的壮观,秋的丰饶,冬的休闲。
走进春天,固然要以浓烈的深情来抒写壮志,以畅快的刻青激**钉汽,以饱满的**挥洒雄风,但更需要以清醒的头脑沉i剑澡动,以厚道的心地稳住偏激,以沉稳的步履踏破沉醉。
十几个封疆大吏还是头一次如此地汇聚在一起。退了朝堂,他们彼此互相打着招呼,心中纳闷着: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会让他们这些人聚集在一起?
或许是有些人第一次上这种学堂,或许有些人是进士出身,其自幼就在如此学堂呆过,所以重温幼时的情景,只是片刻的感慨,然后是不屑一顾。
尤其是看到走上讲台只是一位年轻的少女时,这些老成的大吏的脸上流露出了不解或是恼羞成怒的表情:他们不远万里来到京城,难道就是为了聆听这样的小姑娘授课?
“诸位大人,”夏裹简短地讲了几句前言,便直入正题。“我想知道,在对抗之中,你们觉得是攻势好,还是守势为妙?”
不同的生活方式,导致了不同的文化特性和社会制度。
相对而言,游牧民族骁勇强悍、性情凶野,长期的简朴生活使其顽固地保持着传统的氏族公社制度,迁徙不居的游牧习性则使得这些民族喜好马背上的营生(劫掠)而不耐耕作之苦。
相形之下,农耕民族则要显得文静柔弱得多,其生活方式也较为稳定和有规律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它们长期维持着一种以农为本、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安土重迁,彼此隔绝,具有极其狭隘的地方性特点。
通常,农耕世界在游牧世界面前基本上处于守势,时常受到强悍的游牧民族的威胁和冲击。
大夏经历八百多年的经营,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威胁与冲击,将守势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那绵延城池四周的长长城墙,似乎就是最好的明证。
因此,在面对下桌子:“好,你们跟我来。”
于是,她把这些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的大帅或将军的家伙领到了那十门火炮跟前。
夏裹挥挥手,她的属下立即给这些火炮装上炸药。这下,前来陪这些封疆大吏来听课的李宗肆,不由得把眼睛给瞪圆了。
这些火炮,可是他亲自跑到大漠上给劫持过来的。等拉到京城,发现坏了,有炮没有弹药,炮也就成了摆设。他正托工部的人在研制如何给这炮装上能炸响冒火花的玩艺儿。
得,镇国帝姬一出现,这火炮就成了她手上的玩艺儿,随便叫一个属下,就能装上弹药,乱轰乱炸了。
趁着属下在组装炮弹的当儿,夏裹又领着这帮封疆大吏看了看前方那道厚厚的废城墙。
那些封疆大吏随着夏裹看了看那道城墙,也没有觉得告别。毕竟他们都是居住在如此宽厚的城墙之中。
待又把这帮封疆大吏领回到大炮处,夏裹才对装好弹药的火炮下令:“把那道城墙给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