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个直性子。在夏氏宗室里,你是最忠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女帝在进行着安抚。
“谢陛下容量!”延安长帝姬这才重新坐下来,向女帝敬酒谢罪。
对于女帝那儿发生的事情,坐在女帝左首的大长帝姬是令眼旁观。坐在右首的夏裹则是在跟两个阿姐说着闲话,没有把心思去关注。
至于其他的大臣或李家宗室,因为隔得远,听不到她们说些什么,但看到延安长帝姬的举止,也能猜得出延安长帝姬惹女帝生气了。而女帝是很快地原谅了她。
“看好那位帝姬了吗?”李平肆在跟李宗肆说。“如果有一天,那帝位真正归属于我李家,她将是我李家最大的拦路石。”
“不会吧,大阿兄!”李宗肆有些难以置信。“她的年岁还小哟。我还是认为大长帝姬才是我们面对的真正的最大敌手。”
“哼,哼哼!”李平肆冷冷一笑。“你啊,这一点连那位番邦的女储君都不如。人家都能看出来,没有掌握军权的大长帝姬就是纸老虎一枚。”
“而那位——”李平肆暗暗地指指夏裹。“我李家最优秀的,能够纵横沙场的好男儿都夭折在她的手中。你说,大长帝姬跟她比起来,又算个什么?”
这下,李宗肆想起来多年前发生的事。自从那次之后,李家在他这一代人中,再也找不出能够领兵打仗之人了。只得集中精力,在下一代中找人培养。
可直至现在,真正能代表李家征战沙场的人物还是没有出现。这也是李家不得不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继承女帝之帝位上的主要原由之一。
“也是啊,大阿兄!”李宗肆方才不得不正视起那从不把目光投向众人的夏裹。“我们真的不能小瞧她。”
……
“来,小阿妹,”夏畦是真的很高兴。在帝宫当中,她可是最盼望夏裹来京城的人。“这可是帝宫中蕴酿百年之上的佳酿。我花了不少银两,才买通御膳房的人,在宴请上摆上这等好酒。”
“谢谢二阿姐!”夏裹还真是吃了一惊,在这帝宫中,混得最开的竟然是这位一向大大咧咧的夏畦。“对了,那位李家驸马可是对你还好?”
“这你就放心了,”夏畹来跟夏裹碰杯饮下一杯酒。“二姐夫最为尊敬二阿姐。可以这么说,二阿姐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是个真正的老实人。”
“哦——”这下,夏裹着实惊诧不已。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位二阿姐竟然是个御夫有道的角色。
“他是李家最不受宠的庶子,”夏畦得意洋洋地说。“除了我,没有人肯给银子他花,关心和照顾他。当初,帝阿母怜惜我,允我可在李家诸子中挑选一人为驸马。”
“哼,李家的那些嫡子从不正眼看我,我还瞧不起他们呢!可帝阿母的旨意我又不能违抗。所以,我就找了一个李家当中最不起眼的庶子。这样,我轻松一些,他也好过一点。”
“二阿姐厉害!”夏裹便敬了夏畦一杯。然后,她又举杯面向夏畹:“那三阿姐,帝阿母对你的婚事安排如何?”
“小阿妹,”夏畹跟夏裹碰杯后,就先干而尽。“据悉,突厥有跟我大周有缔结婚盟的打算,帝阿母很有可能安排我去和亲!”
“啊!”这下,夏裹感觉手中的酒有些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