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魂飞魄散。说实话,在他的心目中,漠北宁可没有礼王,也不能没有宗姬。所以,听到初承睐说的话,他立马派人去漠城,把礼王和王妃请到漠山关来。
礼王夫妇一听,也是手脚瘫软。他们再也顾不上许多,立马连夜不眠不休地来到了漠山关。一进入宗姬府,见到夏裹躺在**,连起身跟他们见礼的力气都没有。
夫妇俩个更是相拥而泣。他们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个带着他们走过无数磨难的女儿,就一辈子这么躺在**。
“圣僧,用我的血吧!我曾做过帝后。”
所以,听到喇叭的话,王妃来不及责备女儿的狂妄,连忙向喇叭说。
“王妃,你是凤后,不是凤王啊!”喇叭没有想到王妃会是如此爱女如命,只得歉意地说。
“那……”礼王也是很快听明白了。“就用我的血吧!毕竟我曾做过帝王。”
“王爷,你是龙帝,不是凤王啊!”喇叭双手合揖。这时,他算是明白了,如此善良的龙帝凤后为什么会孕育出这么一位冷酷无情的凤王来了。
“圣僧,”初继绪算是听明白了。“你说的凤王,莫非指的是女帝?”
“南无阿弥陀佛,”喇叭不作正面回答。“凤王之身自然只能用凤王之血可救。”
正在检测夏裹身体情况的秦书册,听到这话后,便来到礼王身前跪下:“王爷,奴才这就赶回京城,想办法弄到那凤王之血。”
“你——”礼王连忙扶起秦书册。然后,他向秦书册深深行一礼,道了声:“多谢!”
见到此情此景,喇叭不得不对夏裹说:“宗姬,你看,如此多的人愿意为了你付出,你的心应该向善啊。”
“哦!”夏裹淡淡一笑。“圣僧,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人都太善良了吗?我如果再有一颗向善之心,就防不住那拿起屠刀的人。”
“南无阿弥陀佛,”喇叭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晚上,礼王便带着夏裹等人来到大书房。由初继之手拿长棍,夏裹解说,向众人讲解她为什么要进行这次长途偷袭。
当听到初继之介绍夏裹只带了不到一百人的精锐,就屠尽了草原上最强大的鞑靼部落,礼王和他的属臣们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裹儿,”最后,礼王看着只有头颅还能活动的女儿,无奈地说。“你就不能多带一些人马吗?你是帅,不是将,更不是卒啊!”
“阿父,”夏裹苦笑不已。“这个部落必须灭掉,否则后患无穷。至于带些人马,如果操作不慎,必会有人暗报帝阿母。如若帝阿母起了疑心,那麻烦就更大了。”
“王爷,”这次,初家的老爷子也跟着来了。见状,他只得挺出身来。“不要责怪宗姬了!如果老夫当年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跟宗姬一样的行事。”
“只是可惜,老夫家的儿郎一代不如一代。如此的危险之事,竟然宗姬亲身去执行,老夫深感愧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