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裹亮出了自己的软剑。这时,所有的人都亮出了自己的兵刃。夏裹剑指前方那被炸开的门,所有的人便举起自已的兵刃,快速地越过那门槛,去进行又一场的没有人性的屠杀。
就在夏裹准备加入那种屠杀之中,初继之伸手拦住了她。
“我不管,我不管!”这个时候,初继之嘴里喃喃。“你下次若是还要开办这种尖兵培训的话,你一定得把我招入进去。否则,我不当漠山关的守将了,直接到你那儿当侍卫去。”
“行,”夏裹只得跟他拉扯着。“不过,我只开这一次。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再去当教员了。你要是想学,就找这些兵来教你。反正,我已经把所有的本事都传授给他们了。”
夏裹没有想到这个部族里,竟然还存有祭祀。那是一座黑不溜啾的帐篷,里面摆设有各种动物的头骨。
夏裹手下一些信奉神灵的汉子,根本不敢靠近那帐篷,更不要说冲进帐篷里去杀死人了。所以,夏裹将所有的人留在了帐外,由她来对付那个活得有些岁数,却长得非常龌龊的老家伙。
显然,这个信奉神灵附身的老巫师,也没有逃脱掉迷药的**。此刻,他睁大着眼睛,带着震惊的神情,看着这个走进帐内的女孩儿。
因为他的帐篷对于部族所有的人来说,是神圣的所在。没有他的号令,谁也不敢如此没有规矩地走进来。尤其是女孩儿,他经常要用她们的身体来活祭天神。
“知道我是谁吗?”夏裹拾起巫师那用来作法的木棍,将它扔进火坑里,这样,突起的火光能让帐篷变得亮敞一些。“是你们的天神昭示我来到这里。”
“知道你们的天神为什么要昭示我来到这里吗?”显然,夏裹对这个部落的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因为你竟敢借用天神的名义,让众多无辜的女孩儿丢掉性命。”
“女孩儿啊!”夏裹不由得环视这黑色的帐篷,似乎能听到那一道道冤魂的哭诉。“是部族繁衍的关键。你竟然如此不爱惜,还要将她们活祭。”
“所以,天神愤怒了,派我过来取你的狗命了,灭掉你的部族。一个如此不爱惜女孩儿的部族,实在是没有存在于天地之间的必要了。”
“唔,唔唔!”巫师显然不服气。他想要起来驳斥。突然,他发现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指挥了。他露出了惊骇的眼神。他想说话,又发现舌头也不听他的命令了。
直至这时,他的脸上才呈现出死灰般的恐惧。
“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夏裹举起自己的软剑。“是不是有点晚了!”说罢,她的软剑已经把巫师的头颅砍了下来。
走出巫师的帐篷,夏裹便把那还流有鲜血的头颅扔向了篝火,然后再命令道:“去,把那巫师烧成灰,撒在车马走的大道上。他们的天神是决不允许这种人的灵魂回归到他那儿去的。”
“是!”对天空已经了解颇多的勒望票,连忙上前来遵命从事。他才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抬步就进了巫师的帐篷,把巫师的尸体移出来火化。
巫师的挫骨扬灰,让忌讳神灵的汉子们,再也无所顾忌了。很快,又一场人间地狱般的惨景在黑夜的草原上上演。
初继之目睹着,是于心不忍地想要转身回避。但一碰到夏裹那双凛冽的眼神,他又不得不转过身来,强硬着心肠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