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这儿的乡间掀起了一股股识字母热。
无论是集市街口,还是乡村田头,都有几个人,支着一个架子,上面挂着几张图,向人们教授着字母歌。
“大伙儿看看,”陈一也被拉去当字母教导员了。“这个a像什么?”
“像尿壶!”马上就有人在如此回答。
不过,此话一出,也引起哄堂大笑。
“给赏!”陈一示意旁边的人。那人立马拿出一文钱,送给那说是像尿壶的人。
“大伙儿想想,”陈一则继续说。“如何尿壶摔破了,你们会喊出什么?”
“啊!”顿时,有几人脱口而出。
“给赏!”这次,陈一只说了一声。随即就有人拿出一文钱,一一递给喊出“啊”音的人。
“不错,这个a就叫‘啊’!”陈一开始进行讲演。
学得容易,又有赏钱,这下,前来学字母的人就多了起来。
学完“o”后,就是学“e”。
“大伙儿看看,这‘e’像什么?”陈一还是在问。
可半天没有人回答。
“嗨!”最后,一个老虔婆站了起来,手指着自己的耳朵说。“那东西像我戴着的耳坠。”
大伙儿一看,嘿,还真是有点儿像。
这次,不用陈一说“给赏”了。掏钱的人已经拿出两文钱给那老虔婆了。
“大伙儿看到老虔婆的耳坠,起初会有什么反应啊!”陈一依旧是在问。
很有几个人发出声来,尽管各自不同,但已经把学习氛围烘托了出来。
“哦!”最终,一位发出这个音的人获得了奖赏。
“是的,这个‘e’发哦,”陈一也是越讲越觉得自己颇有当先生的相了。
……
由于夏裹在乡村的影响,所以当字母教导队来到了乡间田头,各个村落的男女老少都是老老实实地围拢过来学习。
生动地讲演,再加上不停地奖赏,乡民们的学习劲头也来了。
……
一个月之后,当再次踏上这码头的商家和水手,很快发现这儿又发生了变化。无论是挂的照牌,还是看的册子,上面的字旁都会注上奇怪的符号。
更令他们惊诧的是,这儿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妇女,甚至老者,人人都识得几个字。就连卖菜的小摊上,都摆起了小招牌――告诉买家这菜叫啥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