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句良心话,夏裹还是颇为佩服这位帝阿母:她兴农商,限分封,确立六部朝堂制,用内阁代替宰相,使推荐制彻底地消失在历史的舞台。
至于中央集权,与前面数位号称贤能的帝王相比,她对政权的掌控之力远在他们之上。
要不是见识过帝太后那龙飞凤舞的大气书法,以及她除了玩弄政权,就不再搞别的东西,夏裹还真会怀疑帝太后也是穿越而来。
毕竟一个奴隶,哪怕做过强盗,打破了天,也不可能对政权的掌握如此娴熟。因此,只能说帝阿母是一个政治上的天才。
尽管夏裹的脑海里闪现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可她的脚步却从没有停下来过,终于赶到了礼王的卧房。
“阿父,阿父!”夏裹连忙奔向床前。
正瘫软在**,被人喂养着米粥的礼王,见到女儿也是兴奋异常。他咽下嘴中的米粒,唤道:“裹儿,裹儿,你看到阿父的‘四子嬉弥勒’了吗?”
见到阿父能进食,言辞之间神采依然,夏裹不由地身子一松。
不过,她很快发现阿父骨瘦如柴,双眼黑影重重,变成了纯粹的两只熊猫眼。这是典型的睡眠不足,营养不良。
她不由得怒视近身侍候阿父的那几个侍者,在问:“怎么回事?才几天功夫,你们就把王爷侍候成这副模样儿来。”
其实,侍者们也是好一阵子的手足无措。
原来,礼王雕刻“四子嬉弥勒”刻上瘾了。尤其是到了最后收尾阶段,他更是不吃不喝,不睡不休,没日没夜地耗在那“四子嬉弥勒”上。
当大作彻底完成时,他又像发疯了一般,又哭又笑,又跳又舞。最后,竟然抱着“四子嬉弥勒”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