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修手忙脚乱的扯掉床单,**的人睡的很沉,还时不时皱皱眉。
男人目光向下盯着她胸口的位置,刚吐过的痕迹十分明显,他陷入复杂的心理斗争中。
给她脱了洗洗?
他像是在完成此生最艰难的任务,将简安幼抱去浴室仍进浴缸里。
闭着眼把她衣服给脱光,手指触碰到她滚烫皮肤,整个人像触电一般缩回手,胸腔里有团火在四处乱窜。
宴景修俊眉皱成一股绳,脸颊的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身上火烧火燎的,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只是奇怪,看到简安幼的身体,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用尽毕生的毅力才克制住那股欲望,给她草草洗好,随便找了件男士睡饱换上抱去房间。
宴景修家里从未踏足过简安幼以外的女性,自然也就没有女人穿的衣服了。
为了灭火,宴景修把自己关在浴室洗了半小时的冷水澡,洗完出来就打了个喷嚏,浑身上下都冷。
他抱了一床被子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到半夜冷的发抖。
翌日,简安幼睁开眼,首先看到头顶白色豪华水晶灯,她懵了懵,我这是在哪?
头有点痛,才想起来昨晚喝醉酒被宴景修接走的事情,坐起来打量四周,这果然是宴景修的家。
她在他家睡了一夜?
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是昨天的那套,而是一件特别宽松的男士浴袍,她瞬间脸红,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安幼下楼发现宴景修睡在客厅,他整个人被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长松一口气,看来他并没趁她喝醉占她便宜。
走到他面前,简安幼皱眉疑惑,“天亮了起床吧。”
“我……昨晚喝醉了,后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宴景修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嗯,还吐了我一床单,大半夜的折腾人,你衣服脏了我给脱了,我……没做什么,你别多想。”
说到这他耳根爆红。
该死,本来就发着烧,现在更难受了。
她想笑,努力绷住没让自己笑出来,宴景修害羞的样子原来也这么可爱。
视线往他脸上一扫,简安幼拧眉,“你脸色好差,怎么了?”
手往他额上一摸,她吃惊的瞪大双眼,“景修你发烧了!”
“没事。”他轻描淡写的说。
心里却无奈的想着:还不是因为你,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冷水洗澡,悲催的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