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听见罗策的话。
良久，他才开口，“厉害？”
“就是个麻烦鬼，惹祸精。”
蒋煜放下手里的笔，语气实在冷淡，但眉头轻松，嘴角微微扬着。
罗策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差，状态也跟着放松了些。
带着几分感叹：“集团对于文娱分公司的计划，本就是有意把一些效益不好的节目逐步停掉。再把原来的赞助商拉进新的项目中。”
“原本是我们去求人的事情。现在倒好，掉了个个儿。”
他撇了一眼蒋总，依然古井无波。
不禁揶揄：“夫人一出马，曲总托了多少关系，才把电话打到您的办公室里。”
这话，让蒋煜敛起笑容。
他手里拿着笔，点了点桌面，“你说盛星回究竟是弄巧成拙，还是心思缜密？”
“文娱分公司的计划没几个人知道，就连高层都不清楚。”
蒋煜眉头一紧，言语里是藏不住的好奇，“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结婚三月有余，盛星回发生车祸的那一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倒是罗策跟她有几次接触。
他很快回答道：“夫人以前有点胆小，总是跟在别人的后面，不敢大声说话，不敢乱发脾气。”
“甚至还有些不修边幅。”
蒋煜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张精致白皙的脸蛋，还有那张牙舞抓的性格。
挑眉质疑，“你确定你说的，是盛星回？”
罗策也有些怀疑。那晚上见到的夫人和之前的夫人，确实大有不同。
不等他深究，蒋煜已经起身，语调平淡地吩咐，“合同签完了，现在回国。”
“可是蒋总，还有跟被收购方的一个饭局……”
话都没有说完，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办公室里。
但仔细想想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情有可原。
蒋总这是，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