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一旁的小秘书便过来了，他在那秘书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而后那秘书便点头离开了。
看着小姑娘疑惑的神情，顾辞言笑着开口解释道：“是附加题，趁着这段时间，可以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吗？”
那小姑娘怔了怔，最后轻轻说出两个字：“周楠。”
顾辞言点点头，稍微沉思了一下，又问道：“这瓶香水是什么来头？”
“这香水是奶奶留给我的配方，奶奶去世后，我便按照比例配置了一下，本想作为毕生念想，却不想还在调制阶段的时候就被人拿走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渐渐弱下去了。
顾辞言听着，不禁心里觉得凉凉的，正在他呆呆的想着出神的时候，秘书又回来了，带着两人在周楠跟前摆上了一个桌子，之后又在上面摆放了许多同一规格的小瓶。
周楠脸上满是疑惑，顾辞言淡淡一笑，解释说：“这十个是经过同比例稀释后的香水，里面九种是我公司研制的，剩下一种是你的，你找找看，哪瓶会是你调配出来的味道。”
这算是最后一道考题，顾辞言怕再遇到假的，因此只能拿这个做一个试验。
周楠听到顾辞言的用意之后，便也上前去，拿起那些香水开始一样一样的闻。
人的嗅觉总是有一种敏感度和适应期的，乍一开始闻到的味道都很浓烈，不是就是不是。可到了最后，等渐渐适应了那些香味之后，嗅觉的敏感度就会下降，然后闻什么都变得淡淡的。
周楠现在就是这样，到了最后剩余两三种的时候，她闻着就感觉香味都很相近。
不过即使如此，最终她还是找出了自己调制的那款香，即使是被稀释过，味道甚至都有些闻窜了，她也依旧不会忘，她甚至笃定了就是这款，记忆中的味道。
等她拿起自己认为的正确答案的时候，秘书走到跟前看了看标号，之后又小声对顾辞言说了几句话。
顾辞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了赞许的神色，他起身，伸出手为她鼓掌。
“倒是都对了，看来你真是这香水的主人了。不过先说好，这香水是别人送给我下属的，并非是通过不法手段得的，我可以还给你，继续让它做你的念想，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顾辞言幽幽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周楠仰头询问：“什么事？”
“过些天有一个品香大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入职我公司，然后作为代表，前去迎战。”
周楠垂下了头，一时有些犹豫：“这……我怕我做不好。”
虽然入职顾氏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况且她一直都被人排挤，空有一身的能耐无法施展，可进了顾氏之后，一切真的就会变得容易了吗？
她犹豫着，更是战战兢兢，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顾氏是所有人挤破了头都想进的，我欣赏你的能力，姑娘你要想好。”顾辞言抿了口水，之后如是说道。
周楠沉吟半晌，之后突然抬头，坚定道：“我想好了，我可以试试，我答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