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希茹点头，其中一个把钱拿过去就告诉她，“上星期就来买过一次，前天又来买了一次。”
“她自己来的么？”
店员想了想，“进店来是自己，但她结账的时候一直回头往外看。”
“您看知道什么？”周希茹记下这些后看向对方。
那店员摇摇头，“没了，就这样，这钱是给我的吧？”她扬了扬那100块钱。
周希茹点点头，抱着几瓶水往外走。
另外一个店员还在喊，“喂，你把水放下，谁让你拿走了，还没结账呢。”
刚收了100块钱的店员赶紧说，“我给她结账，算我请客的。”
周希茹听着俩人嘀咕声，出了药房，就看到张山和小程走了过来。
“茹茹姐。”张山嘴里叼着一根烟，薅着头发，愁眉不展的。
周希茹递给他一瓶水，“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张山以为她讨厌烟味儿就赶紧吸了两口，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
这才说道，“事情发生的让人措手不及，我们现在还是懵逼的。”
“是啊周姐，我们都知道裴老师不是那种人，但眼下也不知道怎么办，警察局也没有认识人，刚小亮打电话告诉我们，王冬雪家里没人了。”
周希茹又递给小程一瓶水，才拧开自己的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批评你，才恢复了些精气神儿，“走吧，我们去王冬雪家打听打听。”
“现在裴清卓被带到沈市那边的警察局了，汤镇这边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们已经托认识的人去打听了，主要先调查出王冬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如果别人造谣，她去证明裴清卓的清白就好了，但如果她也指认是裴清卓……”周希茹说不下去了，她总觉得这件事儿没那么简单。
可王冬雪那个孩子不应该啊……
三人来到王冬雪家门口，看到小亮的时候，周希茹把最后一瓶水递过去，“辛苦你们了。”
小亮赶紧摆手，“茹姐，这话说得就太客气了，其实我和小程是非常乐意帮忙的，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喊我们。”
周希茹叹了一声，望着王冬雪家的大门问道，“他们都没在家？”
“没在家，我跳了院墙进去看了，家里乱糟糟的，估计好几天没回来了。想去问问邻居，她家这跟前的邻居一听到我打听王冬雪的事儿，连门都不给开。”
周希茹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会这样，“那你们知道王冬雪的弟弟叫什么来着？”她掏出手机准备给康校长打个电话，问问那孩子的事情。
“忘了她小弟叫什么了，但我知道我大爷家的孙子跟那孩子一个班级，我先去我大爷那边问问啊，茹姐你等我消息。”
周希茹坐在王冬雪家大门口的台阶上，低着头想事情。
张山和小程安静地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