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村里的聋哑儿童,我也想给她们做些早期的干预训练,看看能不能有效果。”
周希茹刚还有些失落,但提到聋哑孩子的未来,她眼里立马有了光彩。
她说的很投入,而裴清卓听的也十分认真。
等俩人都吃完后,周希茹才跟裴清卓打听人工耳蜗的事情。
“裴老师,我上大学之前是没有接触过网络的,也就是在电视上看到家庭条件好的人用人工耳蜗。”
“虽然这几年我也用起了智能手机,但我有时候不相信百度里的东西,还是想问问你关于人工耳蜗的事情。”
裴清卓亲手倒了杯果汁递给周希茹,这才说道,“人工耳蜗就是一种电子装置,是由体外言语处理器将外界的声音转换为一种编码形式的电信号,通过植入体内的电极系统直接兴奋听神经来回复或者是重建聋人的听觉功能。”
“周老师,我知道你一直有关注这方面的新闻,那肯定也清楚近些年来,随着电子结束,语音学,技计算机技术,还有材料学,电生理学,耳显微外科学的发展,人工耳蜗已经从实验研究进入到了临床应用上,现在好多国家已经把人工耳蜗作为治疗重度聋至全聋的常规方法,所以说,你一直努力想要帮你哥哥植入人工耳蜗,也是可行的办法。”
“对了,我说过的那个文献转给你,你有微信么?”
周希茹一脸感激的看着裴清卓,“裴老师谢谢您,您发我QQ也好,我微信用不习惯。”
裴清卓点点头,“我这里关于专业性的文章大多是微信里的,没事,我们先加上。”
听他这么说,周希茹打开了微信递给裴清卓。
裴清卓接过来,不小心点到了通讯录,发现周希茹的微信里只有一个好友,叫冯茜茜。
他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动,扫了周希茹的微信二维码后,直接通过好友申请,这才把手机还给周希茹。
然后立即转发了一篇文献报道给她。
周希茹又感谢了他一番。
俩人聊到人工耳蜗植入术适应证的问题。
裴清卓的谈吐显然是懂的比周希茹想的还要多。
他说,“你哥哥在丧失听力后的两年内植入人工耳蜗是最佳时期,那时候没到五岁,不需要一定的听力语言基础。现在还是要判断你哥哥的听力损失范围是多少……”
周希茹早就拿出了笔,一边问一边做记录。
她还没记完,放在餐桌旁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看到又是她妈的来电,她按掉后站了起来,一脸感激的说道,“裴老师,谢谢您为我答疑解惑,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像今天这样聊天。”
“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小二班的孩子们我放心不下,我着急回家,买了夜里的车票,没办法跟孩子们道别,您能不能多去看看我班上的孩子,尤其是上周新来的那个叫顾雅念的小孩子,她没安全感,很爱哭。”
周希茹站起来的时候,裴清卓也站了起来。
他柔和的目光像是冬日地暖阳。
“周老师,你到了以后可以给我发视频,我到时候来小二班。”
周希茹感激地点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等我回来,我请你吃饭。”
裴清卓见她走路有点跛脚,上前一步,先打开小食堂的门,声音温润的说道,“那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