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芜,你脑子里面整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箫陌黎听着柳青芜的回答,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不曾想到这人对自己竟然这般的没有信心,这让身为一国太子的箫陌黎颇为受打击。
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的是外面的声音,大约是到了戏曲故事**的地方,所以楼下此起彼伏的响起来一片叫好声,一场喧嚣之间,箫陌黎便已经含住了柳青芜的唇。吮吸、舔弄,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时候,才放开。
“我对你的,是不要命的爱情,柳青芜你明白了吗?即便失去生命,我也不愿失去你。”箫陌黎是个很会说情话的人,却第一次真正的叫柳青芜觉得,原来箫陌黎的情话也可以这般的朴实无华却震撼人心。
楼下不知道演到了什么地方,竟然已经从一场凄婉变作了一片喜庆的场景,那原本的冷宫妃子如今一身红装富丽堂皇,打扮的庄重荣华。,已然没有了方才冷宫妃子的扮相。
箫陌黎抱着人坐在雅间的窗边,看着戏台子上最后的一幕,错过了中间的转折柳青芜有些反应不过来,在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不禁询问。
“那皇帝是为了保护她才将她打入冷宫,逮到后宫安定、纷扰过后,才将她接回到自己的身边。而后,给予她一世荣华,富贵平安。”箫陌黎轻声的解释着,“帝王之家并非冷情,只是他们保护人的方式与常人不同,而却又不是可以昭告天下众人皆知。”
柳青芜似乎不大赞同的瘪了瘪嘴,转头询问着自己身后的人:“你会将我支开,而后独自面对一切艰难困阻吗?”
“不会,你柳青芜有足够的能力同我比肩而立,我为何要将你护在身后?”箫陌黎回答的斩钉截铁,“你柳青芜决然不是一个屈居后宫的普通女儿家,如此光芒如若被我掩藏,便是我的过错了。”
对于箫陌黎的回答,柳青芜很开心也很高兴,这个人满心满意的相信自己,愿意同自己站在一起而不是站在自己的身前阻挡一切。这让柳青芜觉得,箫陌黎是真的将她当做他的妻子,而不是一个附属品。
坐在箫陌黎腿上的柳青芜勾上了箫陌黎的脖子,扯过头倚靠着他的肩膀,轻笑出声:“我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何要同你怄气了,如若一早便挑明的问你,一早就与你说,大约也不会度过这么长时间的不愉快了,你说是不是?一个月呢,整整一个月,我既同你呕了一个月的气。”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没有同你说清楚。我以为我玩笑的话,你认得出来,我以为我给了你足够相信我的信心,只是我自己高估了自己罢了,不怪你。”箫陌黎亲吻着柳青芜的发梢,两人相偎相依着看着楼下,属于别人的戏。
待到两人开开心心的听完了戏,坐着晃晃悠悠的马车慢悠悠的回到府上,已经是华灯高挂的景象了。景秀同辛安一早就等在了门口,约莫是见着这么晚了都不见主子回来,心下到底着急了,才来门口等着的。
柳青芜下了马车也不坐轮椅了,勾着箫陌黎的脖颈叫他背着。箫陌黎到也不觉得有什么,略微的顿下了身,将人托到了自己的背上,勾着她的腿弯处站直了身体。
景秀同辛安见着闹了整整一个月脾气的两个主子,这会儿才出门一回就已经是回到了原先如胶似漆是的模样,心里面自然是高兴。自然还是有一些好奇的,怎么就如胶似漆了呢?太子爷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事情,效果竟然如此显著。
箫陌黎同柳青芜大步的走在前面,一点儿也没有理会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的两个人。
辛安拦着准备消失不见的羽上询问着:“羽上,你们这都是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回来之后……就成这样了?”
那两个人,全然没有原先准备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未免太过神奇了一些,虽然知道你太子爷无所不能,但未免也过于的无所不能了一些。叫人排版叫绝的心思都有了。
“就是就是,我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搞定了?”景秀跟着柳青芜这么些年,柳青芜什么脾气还能不知道?如若当真是钻进了牛角尖里面,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出来的,根本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这俨然是,太子爷顶的上十头牛,还不止啊!
“看了一出戏。”羽上瞥了两眼八卦到不行的两个人,默然的说了一声,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在两个大活人面前消失不见了。
景秀叫眼前出现的一幕给吓得不轻,看了一眼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惊吓的辛安,觉得……嗯,可能太子爷身边的人,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景秀姐姐,太子妃喊话呢。”芜桑阁里面伺候着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传话,老远的看见两个人就开始说,想来当真是找两个人找的着急了,这才将两个正慢慢悠悠的往芜桑阁踱步过去的人给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