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嘱咐道:“别怕,我打了疫苗的,它不咬人。小女孩哦~”
蕊斋抱着小猫:“有名字吗?”
“取什么名字啊?”太子一脸不屑,“我自己都没名字。”
蕊斋十分疑惑。
她怎么记得太子叫花隐?
唐代杜甫的《春宿左省》中曰:“花隐掖垣暮,啾啾栖鸟过。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不寝听金钥,因风想玉珂。明朝有封事,数问夜如何。”
很美的名字,却又很霸气。
花隐似乎是看透了蕊斋的心思:“我现在不是在逃人员嘛?阴间的户籍簿上都勾了我的名字了,我现在属于三界之外。”
蕊斋安慰道:“不是挺好的嘛,至少长生不老了。”
花隐嘟嘴:“好个屁啊,我现在户口在你舅舅名下,是你舅舅的儿子!”
蕊斋忍不住笑出声。
舅舅喜欢占便宜还真不是盖的。
花隐傲然:“所以我是你哥,叫一声来听听。”
蕊斋翻了一个白眼。
就这过街老鼠的样还想当她哥?
猫忽然抓了蕊斋一下,还上嘴咬,虽说不疼也吓了一跳,蕊斋正要嫌弃,发现小猫的眼神不太对。
这不是一只正常的猫会有的眼神啊,周围很干净也没有鬼,猫通灵也不会因为感知到隔壁街的鬼而发毛吧?只能说猫在讨厌她?
蕊斋正要深究,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一听,是岳朗,他的声音很焦急:“蕊斋,你快来,寻春她——”
岳朗还没说完就挂了,临挂前似乎听到一声巨响还有女人咆哮的声音。
蕊斋丢下花隐和小猫就跑,在路边打了个车来到岳朗所在的别墅。
妈的从岛内到环岛路,去了她四十块钱!
蕊斋摁门铃没人理,就夹了一张符,自己穿墙而过,一进来就看见岳朗正抱着伏寻春。
而伏寻春披头散发,脸色乌青,表情狰狞,一看就是被附身了。
蕊斋飞速过去,啮破大拇指,点在了伏寻春眉心,伏寻春轰然倒下,岳朗抱着她去了**,蕊斋用元炁写了一张符摁入她的胸腔,她这才恢复了呼吸,脸色也缓和过来。
蕊斋见她松弛下来,轻轻给她盖好被子,带上门出来,一边给自己贴创可贴,一边问:“咋回事啊?她咋没完没了了呢?上次是鬼胎,这次又是咋啦?”
岳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咋啦你问我啊?我为了不让上面发现,是隐蔽法力的,不然我叫你来干嘛?”
蕊斋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开了天眼一看,见计寻春的身边还平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女人感受到蕊斋的探究,忽然将头转过来,怒视着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