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
萧风尘带着她往回走，“央错是阴阳蛇族的族长，不过一千多年前因为魔化，吞吃了几百只族人，后来被---”
叶书等了会儿都没等到他的下文，不由问道，“后来怎么了？”
“央错狂性大发，肆意吞吃残杀族人，阴阳蛇不得已向天外雪原求救，后来央错就被女灵封锁在了昊天古楼里。”
“女灵……”
叶书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半响才哑声问道：“是我吗？”
萧风尘点头。
一路回到了先前阴阳蛇们躲避的大殿，回去的时候叶书才注意到了大殿上方写着三个字。
转头看萧风尘，似是知道她想问什么，萧风尘简单说了三个字：“女灵殿。”
果然。
穷奇兽已经离开，警报解除，躲避的阴阳蛇们纷纷从里面出来，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叶书听懂了。
它们是在和她道谢。
参差不一的声音里，叶书听到最多的就是‘女灵陛下’四个字。
心里越发地困惑起来，这个女灵陛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居然是天外雪原和天山林的守护神？
萧风尘和阴阳蛇的族长交谈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就带着叶书回了天外雪原。
天已经黑了。
整片雪原都是白茫茫的，抬头就是漫天的星子，星河璀璨。
这里仿佛离天上很近，星星又大又亮，叶书脑海里忽地冒出来一句诗：手可摘星辰。
“在这里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回去。”
萧风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布袋子，里面有水，还有压缩饼干和肉干儿。
叶书饿坏了，平时基本不会去碰的压缩饼干此刻在她的眼里如同什么美味佳肴，‘卡呲’一口咬下去。
一边吃东西一边和他说话。
“我们家是不是要重新装修一下啊？”
毕竟整面阳台的门都烂了，家具也被破坏的不成样子，墙面也不同程度的损坏。
“没事。”
萧风尘揽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已经修好了。
“啊？”
叶书茫然看他，然后话题不知不觉地就回到了那几只狰兽的身上。
“……我看书上说，狰兽一般生活在章莪山，怎么会跑到人间来了？”
“它们是被迫离开的。”
萧风尘的声音很沉，“有人想要把这些异兽都驱逐到人间来。”
“是谁？”
叶书想到了稻花村里的那只山甲蜥，难不成它也是被什么人驱逐出来的？
那么大的一只兽类，如果一直生活在稻花村附近的话，不可能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不知道。”
萧风尘仰头看着天上的星子，他在看星盘，叶书也跟着看，不过看不懂。
“你还没告诉我呢。”
叶书换了个姿势，双腿屈着，脑袋枕在男人的腿上，抬头看他线条紧绷的下颌。
“女灵到底是什么？”
“是由天地孕育出来的神灵。”
萧风尘笑了笑，伸手轻抚她的面庞，“穷奇兽一千多年前偷袭天山林，之后被女灵的神气所伤，所以今日看见你它才会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