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昊天古楼。”
萧风尘下意识想让叶书在这里等他，还没开口，叶书已经问道：“要不要去看看？”
“那里……”
萧风尘提前给她打预防针：“那里生活的东西可能不太好看，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不行！”
叶书咬唇：“我要跟你一起去。”
“那行吧。”
萧风尘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有点难以言喻，最后还是带着叶书去了昊天古楼。
那咆哮声听着虽然离得很近，但实际距离却不近。
萧风尘带着叶书以极快的速度奔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这是一个和天外雪原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到处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头阁楼横在眼前。
“啊！”
隔的老远叶书就看见了一个长发飘飘，不穿衣服的人朝他们走过来。
光天化日的，这也太羞耻了！
萧风尘则是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早说了让你不要跟着来的，吓着了？”
“我哪儿知道……”
叶书脸色通红，把脸埋在萧风尘的胳膊里，声音闷闷的，“这里的人都不穿衣服吗？”
“他们不是人类。”
“？”
叶书眨眨眼，从他的臂弯里抬起自己还绯红的脸蛋，眼睛下意识又朝某个方向看过去。
这才发现朝着他们‘走’过来的人居然没有脚，上半身是人，“这是……”
“阴阳蛇。”
“……”
这个叶书知道，在《奇妖怪志》一书里面就有关于阴阳蛇的相关记载。
据说这是远古时候人类和蛇妖繁衍出来的后代，人身蛇尾，雌雄不分，按照现代的说法，那就是双性人。
阴阳蛇的地位一直很低，为其他的种族所不容。
根据《奇妖怪志》里面所说的，阴阳蛇曾一度濒临灭绝。
叶书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见真正的阴阳蛇，不好意思之余还有点小激动。
那只阴阳蛇看见了他们。
叶书刚想问萧风尘要不要躲一下，远远的阴阳蛇就朝着萧风尘行了个礼。
它嘴巴翕动，开开合合地。
叶书听懂了它的话，这只阴阳蛇称呼萧风尘为“千尘大人”，千尘，是萧风尘原本的名字。
后面的话叶书没细听，她的注意力被另一边的几只小阴阳蛇给吸引住了。
阴阳蛇成年之前是没有头发的，一颗小脑袋光溜溜的，看着就很喜感。
几只小阴阳蛇好奇地看着叶书。
叶书友好地冲它们笑，几只小阴阳蛇也笑，叶书朝它们招手它们却一哄而散地跑了。
“叶书。”
萧风尘偏头看向叶书，“有点小麻烦，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叶书刚想说她也要去，萧风尘捏捏她的手指头，“你现在是凡人之躯，不能进昊天古楼。”
“……”
“乖。”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面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由那个阴阳蛇领着，仿佛会瞬间转移一般，身影很快不见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