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走过去，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第一眼就看见了一支黑色的录音笔。
这是叶书辞职之后专门买的。
当时因为画图需要灵感，有时候灵感来了人在外面，她会把录音笔拿出来把自己想到的东西口述记录起来。
不过后来萧风尘送了她一本笔记本，录音笔就闲置下来了。
心跳忽然加快起来。
叶书咬唇，犹豫几秒钟之后还是把录音笔拿了起来，试了一下，还可以用。
……
之后的几天，每天叶书出门买菜的时候清月就抓紧时间和萧风尘商量怎么找到乌灵子。
“也不是真的没有办法。”
萧风尘说道：“如果真的……我可以带她回天外雪原。”
“你疯了？！”
清月一双狐狸眼瞪得老大，“她现在是凡人之躯，你带她回去干什么？再说---”
话音倏然止住。
清月不自在地移开自己的眼睛，盯着鱼缸里的两只小乌龟看，“总之，你不能带她回去。”
“为何？”
萧风尘目光锐利直射过来，“清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
清月一下子跳起来，本来想出去的，想到什么，转头看着萧风尘，“你想带她回天外雪原，想过怎么跟她解释你的身份吗？”
“……”
“你现在还可以瞒着，可总有一天叶书她会知道的。千尘，在人间这么些年，你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人类了吧？别忘了，你是雪狼，是天狼之王。”
清月脸上没有了一贯的嬉皮笑脸，微微拧着眉头，神色严肃地看着萧风尘。
“我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