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璟柒扯着他的耳朵将人拉出了偏殿,尴尬地朝穆司辰点头示意了一下,“看来侧驸马是欠**了,今日。我就好好收拾你!”
卫承宇满脸红晕羞涩,“奴家但凭妻主处置……”
余下房中仅剩的两人:“……”
宋哲啐了一口,“呸,看来这柒王还是生性婬贱,分毫不改啊,对着少爷的面就这样跟自己的男宠卿卿我我的,也不知羞耻!”
穆司辰嘴角杨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凉凉道:“什么男宠,那是她如今唯一名正言顺的男人。”
“可她挡着少爷你的面就这样色眯眯的……”
“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正殿内。
“诶诶诶,奴家好痛,妻主轻点!”卫承宇爱惜地抚摸着自己的耳朵,生怕被扯掉了。
颜璟柒松开他,直直地坐了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本王被母上发配到边境,可是明令禁止你们这些夫侍跟来的。”
卫承宇绞着手中的丝绸鸳鸯绢,满脸羞涩,“奴家,想妻主了,来看看妻主也不行么,从前妻主对奴家不是这样的……”
颜璟柒哽咽得无语凝噎,扶着额,那是哪样的?
怎么系统给她的记忆里,原主对其他有姿色的男子都两眼放光,巴不得当即将对方扑倒,可对着这位名正言顺的侧驸马,却是不过尔尔,大婚当夜冷落他不说,就连圆房都粗暴无比,生生让卫氏疼了三天都下不来床。
女人换了一副表情,略带薄凉的看着她,语气莫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我,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不好?”
卫承宇看着她阴冷如寒霜的诡异笑容,想起过去种种,身子莫名的抖了抖,愈发温顺易推倒,“妻主是奴家的天,自然是,妻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哦?这么守男德?
这西厢国也不是全无优点,就说这男子对待妻子的礼仪规矩,便不知比现代的那些平平很普通却又迷之自信的男人们好了不知多少。
脑海中,忽然闪过从前原主对卫承宇的种种,心下便有些疑心他本人的衷心是否可靠,便悄然靠近他,在他的耳畔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哦?我从前那样待你,你果真待我如此专一么?”
卫承宇白皙的脸庞霎时一白,整个人已经盈盈拜倒在地,光洁的额头抵着地上的大理石砖块,一丝不苟道:“《男诫》有云,专心为五,女子有再娶的道理,可男子却没有适二妻的道理。妻主是奴家的天,天是无法逃离的,若是奴家行为有失,上天必回代替妻主惩罚奴家,奴家怎敢对妻主有二心!”
说得倒是振振有词的,只是不知心底是怎么想的了。
虽是这样想着,颜璟柒脸上的疑虑竟忽然消逝了,只是嘴角抿起一抹淡笑,不卑不亢地将卫承宇从地上扶了起来,放低了嗓音道:“地上凉,伤了膝盖寒气入体可怎么好,男子最注重阳气,夫侍可要好生保养才好。”
卫承宇怔怔地看着颜璟柒将自己搀扶起来,脸上已没有了方才的狐疑,便轻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