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偷听。”白景桓目光中带着探寻,手下毫不留情将人抵在墙上,高大的身影压着她。
“没,没有!”顾寻冉急着解释,双指并拢,一板一眼的发誓:“我绝对没有偷听,发誓。”
人生处处是惊喜,这份惊喜来的太过于热切了,以至于她必须好好跟白景桓谈一谈。
男人幽幽盯了她良久,才放开她的下巴,渡步到一旁,坐进了沙发,慵懒的靠在背垫上,仰着头,面无表情的望着进来的女人。
“找我什么事。”
“我……”
顾寻冉的话没说出口,空气中就起了“咕噜”的响声,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她摸了摸肚子,没有动静,“咕噜”声却还在百折不挠的继续,似乎是在控诉它的主人对自己的虐待。
猛地,她对上了白景桓略显忧郁的眸子,一下子明白过来,似笑非笑的说:“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
坐在餐厅的顾寻冉,做梦都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发展到吃不饱肚子课出来加餐的情形。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她嘬了一口红酒,润了润嗓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的脸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眼睛周围,有明显的痕迹,在暖光的灯光下朦胧不清。
白景桓望着神色认真的女人,不由得觉得想笑,伸手想摸她的墨发。
“回答我!”
顾寻冉激动的按下他的手,眼里包含着歉意,声情并茂的说:“如果我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我不想再吃猪脸了,你别再折磨我了。”
白景桓一愣,随即笑起来。
“你可是还欠我两条命的人,怎么可能会折磨你。”他笑眼温和,心情明显愉悦起来。
虚伪。
这还算不是折磨,那什么样的人脸酷刑,能够让全家上下见了一样东西都恶心呢?
“总之,我就有两个问题。”顾寻冉干脆撂下话,不再遮遮掩掩。
“什么问题?”白景桓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手下的动作不停。
他有些饿了。
顾寻冉摸了摸下巴,说道:“第一,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家,第二就是,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吃点正常的东西,青菜萝卜都可以!”
“跟祝修齐离婚。”白景桓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悠悠开口,似乎是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