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如严逸谨,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简单笑着控诉自己的场面。
她是在笑,可他越看,越觉得她在哭!
那一刻,严逸谨除了责怪自己,更加恼孙秘书向她透露了一切!
原本今天他不能离开警局,张沐炀一天没出现,他就不能恢复自由,戏还得演下去。
但当他得知孙秘书哄骗简单去当那个诱饵,他也顾不得许多,只剩下回来阻止她的念头!
简单突然推开他,失控地大吼:“你放手,不用假惺惺的,走啊!”
他在担心她在闹,彼此不懂得对方那份关心,这便是最远的距离了吧!
严逸谨不顾简单反抗,将她抱进怀里,柔软的唇触及冰凉的眼泪,融化了两人间的隔阂。
他极力隐忍着温柔地笑,触摸着她的面容:“陪我喝杯酒?”
简单奇怪地看着他,犹豫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她似真似假道:“好,我要把你灌醉,然后套你的话!”
严逸谨……
10点25分,两个面对面坐着,严逸谨给自己和简单倒上第一杯酒。
简单笑着举起杯,一脸倔强:“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灌醉,就不信你什么都不说!”
严逸谨笑而不语,看着她喝得一滴不剩,才慢悠悠举起杯。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带着她看不懂的自责与悲伤。
简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今晚过来,有什么目的?”
严逸谨依然不说话,起身再给她倒酒,挑了挑眉。
简单跟他赌气,气哼哼地抓起酒杯:“我喝可以,你也喝!”
严逸谨看了眼腕表,现在是10点30分,拖住她一个半小时应该没问题!
“好,我不说停,你就不许停!”
简单却一脸为难,放下酒杯:“我、我还有事,不能……”
严逸谨犀利地盯着她:“深更半夜,你有什么事需要出去?”
简单心虚,连忙灌了一杯酒:“你管,喝就喝!”
一杯杯酒下肚,简单慢慢醉了,除了酒精麻痹神经,还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眼前的身影变得模糊……
“严逸谨,你、你是不是又在给我下套?”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不受支配,向前栽去,毫无悬念倒在男人怀里。
接着,思绪变得不清晰,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严逸谨看着怀里昏睡的女人,眼底的愧色愈深:“我又骗了你,别怪我。”
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他心底是嫉恨的,害怕的。
他清楚她要去见周台长,也明白孙秘书有她的考量,但那百分之五十的成功,远不及她的安全重要!
周台长是什么人,张沐炀又是什么人?
他怎么舍得让他捧在手心里的简单去冒险!
所以她要怪便怪,哪怕会恨,他情愿让她中自己的圈套,也不能放她去做诱饵!
时钟还在一板一眼地走着,窗外幽暗的月光透进来,见证了严逸谨的到来,以及离去。
当太阳东升,一切恢复原样,那个人并没有留下痕迹。
简单恍惚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半晌才想起来昨晚自己突然睡着了!
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是他来过吗?
顾不上身上衣服单薄,简单跳下床冲出卧室,浴室厨房客厅,每一个角落她都不放过,却搜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仿佛那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虽然喝酒了,但简单记得,严逸谨要她陪他喝酒,他异常的沉默,从向来强势犀利,变得闪烁其词、晦涩寡言。
他早就算计好,灌醉她,让她错过昨天的酒会?
简单无力地抱住自己,跌坐在地上,任由眼泪肆意。
“严逸谨,你凭什么这么做?如果我可以尽快结束这一切,我当然愿意为你去冒险!我想你快点回到我身边啊!”
空**的房间,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掀不起半点涟漪……
寂静并不长久,之后又被电话铃声打破。
简单想起昨晚错过的酒会,连忙接听:“喂,是周……”
对方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急躁地冲撞着耳膜:“你昨天爽约,是反悔了?呵,简小姐,我开始怀疑你的居心了!”
简单心下一惊,连忙装作不解,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居心,不过是找下一家保证我在娱乐圈的地位,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周台长一声冷笑:“那可不一定,也许你只是演了一场分手的好戏,然后钓周某上钩?”
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