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正感叹付易昆卖乖的样子恶心,身体突然被人往后一扯,落入熟悉的怀抱。
严逸谨警告地瞪她一眼:“送到门口还不够,想跟他回家吗?”
简单……
这醋坛子又发作了!
付易昆吓得捂住脖子:“喂,严总你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严逸谨嘴角抽了抽,一把将他推下台阶:“趁我不计较你跟她么么哒,速度消失!”
付易昆……
简单看着付易昆可怜兮兮的样子,噗嗤笑了:“哈哈,付易昆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
付易昆哀怨地看她一眼,上车前不忘嘱咐道:“答应人家的事不许反悔,这事你帮我了,以后我给你当证婚人都行!”
简单……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你态度不诚恳,我才懒得管你!”
严逸谨把她拖回房间,冷冰冰地:“看够了?跟我回家!”
“喂,你这是家暴!我眼睛爱看哪里就看哪里!”
严逸谨刚要发作,简单突然眯了眯眼:“我记得咱们有言在先,吃醋嫉妒不信任,犯了任何一条,我就跟你拜拜。怎样,不记得了?”
严逸谨……
某人的黑脸不得不变得温柔:“呵呵,你当然有你的自由,刚才是我错了!”
简单得寸进尺:“那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该怎么办呐?”
严逸谨勉强笑着,咬牙切齿:“当然以你的想法为主,只要你心思不歪,一切随你!”
简单跳进他怀里,高兴坏了:“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大度,最善解人意了!”
严逸谨……
你给我等着瞧!
在华都戏院的日子,虽然没有拍戏奔波,看得见得多,但也很充实,而且有卢裔的指导,加上她跟其他人也慢慢相处得很好,这里已经成为她另一个家。
只是好景不长,七月中旬,夏木突然打来电话,语气严肃,毫无平时半点逗逼的样子。
简单有些不安:“怎么了夏木姐,是不是出事了?”
“嗯,伊始工作室,出大事了!”
简单宁愿相信这是个玩笑!
伊始工作室,既是严逸谨送自己的大礼,也代表着重新开始的勇气,所以不能有任何风险!
但,事实不同儿戏,夏木也从来不拿正事开玩笑!
简单强行冷静下来:“夏木姐,目前是什么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我,撑得住!”
“冯温婉经纪人起诉我们,声称伊始工作室这个名侵权了!我跟你说简单,他们就是纯粹找茬!”
简单不比夏木淡然,心中甚至比她还气愤,但仔细想想,冯温婉始终没有与自己正面起冲突。无论是《无心人》新旧版引发的争端,还是专辑撞衫,仿佛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
当初应该是杜玫菡,那么现在又是谁?
夏木突然焦急问道:“害怕了?说话啊!咱不能输给她冯温婉!别忘了,伊始可是严逸谨的心血,你真舍得?”
简单无奈笑了:“我还是当初懦弱的我吗?经过这么多大风大浪,怎么会怕!”
“那你想啥呐?非让我着急!”
“我认为这事应该找冯温婉谈谈,以我的直觉,她不是敌人。”
夏木愕然道:“你确定?她手下那些个货怎么想,可能她不知道,但之前你们被捆绑上各种头条,她就对你没一点敌意?”
简单翻了个白眼:“正因为不确定,所以才要谈嘛!”
夏木……
冷静过后,夏木也觉得可行,于是联系了冯温婉经纪人,对方称冯温婉本人没时间,但他可以明天跟她们见见。
第二天,简单跟卢裔请了假,去赴约,严逸谨不放心,偷偷跟了去,就藏在他们后面的位置,背对简单。
简单做了自我介绍,表明来意,夏木刚要开口,被男人打断。
他眼底闪着精明的光:“这事比较私密,我看夏女士还是回避的好!”
夏木气得差点把水泼他脸上,被简单拦住:“没事,我可以的!”
夏木虽然担心,但那人死不松口,她也只好暂时回避。
简单开门见山道:“这事冯老师不方便出面对吗?没关系,我只求庭下和解,希望唐先生行个方便!”
唐挑了挑眉:“既然我支开了她,说明主意已定,简小姐无需多言!”
简单冷笑:“其实冯温婉根本不知道吧!唐先生这般自作主张,她如果知道,怕是这辈子都不敢用你!”
简单在赌,凭借那一点浅显的猜测,但看对方突然变白的脸,她觉得自己赌赢了!
然而,唐却也是一个固执的人:“是又如何!总之我是为她好,放过你,那个人会放过她吗?我毕竟要为婉的前途考虑,恕我爱莫能助!”
简单敏锐地捕捉到一个可疑的信息,那个人是谁?背后操纵者吗?
唐突然站起来:“话我都跟你说明白了,后会无期!”
藏身的严逸谨突然出现,拦住他去路:“联合他人欺负我的人,唐先生有把我放在眼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