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委屈地嘟着嘴:“你手劲真大,疼!”
“活该!这个时候,你不迎合我,还问不相干的!”
“亲爱的,你就满足我的好奇心,告诉我呗!”
“冯温煦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一个人离开寿宴,我沿着酒店附近找你,又跟人打听,还好我找到你了。”
简单一脸自责,忍不住触摸他的脸庞:“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不过……师兄居然跟你相处得这么好?”
还真是令她大吃一惊呐!
严逸谨抱着她翻身,压着她的头狠狠亲她:“希望我为你跟他打架?笨女人,如果我们真打起来,你站哪边?”
她十分乖巧:“那还用说,当然是你啦!”
他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大手探进衣摆,声音沙哑:“想我吗?”
简单红着脸不敢看他,嘴角却扬起笑意:“想,像你想我一样,患了相思病,茶饭不思工作不好,满脑子都是我!”
“调皮!马上让你求饶!”
“喂,难道你不是满脑子都是我?你敢想别人?老实交代,那个人是不是夏木姐?”
“想象力真丰富!笨女人,我不仅满脑子都是你,怀里的也是你,能每天晚上给我暖被窝的也是你,现在等着我疼爱……”
简单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脸红心跳的句子:“咳,你真贫嘴!”
他突然邪魅一笑:“明白,你更喜欢实际行动!”
说着,他再次翻身,两人位置对调,她的天空俨然只剩下他,炙热挑逗的眼神,温柔要将她融化的抚摸,热浪一波又一波……
10月5日,这一天是两个人偷来的假期,严逸谨提前处理好工作,临时交给简跃负责。二人离开A市,依然有些不可思议,最近简跃对他们会不会太放松警惕了?
对此,严逸谨似乎很欣喜:“你哥哥嘴上反对,其实心底已经同意了!”
简单嘴角抽了抽:“哥哥这么轻易同意才怪!”
严逸谨黑着脸,狠狠掐她脸蛋:“我没实力让他投降吗?”
简单……得,这位大爷又不满意了!
“喂,连我哥哥的醋也吃?幼稚鬼!”
严逸谨瞪她:“再说一遍?”
“嘿嘿,我说我自己嘛!简单,你真是个幼稚鬼!人家严总这么优秀,对你好得没得挑,你还帮着哥哥打击严总,错得太离谱了!”
严逸谨翻了个白眼,将她揽进怀里,捂住她的眼睛:“再睡一会儿,到了叫你。”
简单乖乖闭眼,一手抓着他的衣角:“嗯,你可千万要叫我,不能把我丢在山沟里!”
严逸谨握住她的手,坏笑着凑到她耳边:“卖到山沟里换钱,以你最近这么火,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简单……
简单没有抬头,而是在他腹部狠狠掐了一把:“心肠歹毒的奸商!你敢贩卖人口,拐带良家少女!”
严逸谨低头看着她,摩挲着她的脸颊,笑得满足:“那么这位良家,妇女,你愿意被卖到山沟,还是愿意跟我上山,作压寨夫人?”
简单……
“严总你今天格外贫嘴,而且什么离谱说什么?你让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咱下车去医院,可千万别烧出脑膜炎什么的,得不偿失啊!”
严逸谨……
某人黑着脸,咬牙切齿:“咒我?简单,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动听了!”
“承蒙夸奖,不过我会继续向严总虚心求教的!毕竟毒舌嘴贱,严总才是我的师傅啊!”
严逸谨……
月亮湾,一个景美,依山傍水的村庄,名字好听,人文民俗也是很有特色。从火车站坐长途车到这里,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习惯晕车的人,一路下来会不舒服了。其实一周前,严逸谨就打算带简单来这儿,所以早就找好了住处,是村西离温泉比较近的一农家院。
主人是一对老夫妻,院子里养了一只老母鸡,一条老黄狗,还有一只鹦鹉。平时老母鸡下了蛋,老太太就给老爷子煮了吃,狗是用来看家的,虽然老了,但养久了有感情,舍不得。
至于什么用没有,只会学舌的鹦鹉,是老爷子喜爱的玩意儿,过了晌午出去,他就喜欢提溜着鸟笼,逢人就夸这鹦鹉有灵性。这不,两位客人住进来,老爷子就拉着他们欣赏他的宝贝鹦鹉。
“来来,给你们看看,这鸟是不是通人性……大宝,咱们家来客人了,该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