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媛媛一言一句,看似无辜自我解释,实则将卫媛媛夜不归宿与男人私奔苟且的事情坐实了,硬要卫锦绣在这里给大家一个说法。
卫媛媛和卫锦绣同时获得皇子的婚约,虽然卫媛媛同太子的婚约更为重要,卫锦绣同摄政王的婚约更迫在眉睫。
作为丞相府的嫡长女,卫锦绣也有那个资本先她出嫁,嫁妆也得先紧着她来,一想到这件事情,卫媛媛就觉得一阵闷气,满心不顺。
此番望向卫锦绣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阴狠和恶毒。
在卫媛媛说话期间,卫锦绣一把拉过小碗。
小碗瞬间充满满眸的泪水,一晚的委屈和不安在看到卫锦绣的这一瞬全都烟消云散,更是因为卫锦绣这一小小的举动感到倍加温暖。
卫锦绣自动忽略了卫媛媛的话,将小碗背后朝向自己,当众检查了番小碗背后的伤口,以及身上其他处大小不一的新伤。
卫锦绣眸底染上一抹复杂,是自责,是愧疚,也是对刘氏那对母女的憎恶。
仔细检查了番小碗背后的伤口,卫锦绣从怀中掏出一支精美的白玉瓶,是前几日秦远给她的,说是京城中的一个室外高人所研制。她昨天才知道秦远口中说的那个室外高人正是江柳。
卫锦绣白皙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挑起药膏,不急不慢地为小碗的伤口抹着药。
小碗满脸通红不自然,却被卫锦绣抓着衣服一点点的小心翼翼地涂着药。
小碗心中慌乱惊恐,不敢看院中其他人的眼神,索命闭起了眼睛不再去看。
卫锦绣旁若无人地给小碗涂着药,完全不把卫媛媛和刘氏放在眼里。
卫媛媛装腔作势地说完一通却被忽视地彻底,一时气急败坏,恼怒不堪。
不远处听见卫锦绣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的丞相匆匆赶到,在看到卫锦绣的一刻脸上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想到什么,表情又严肃了起来。
刘氏忙十分善解人意地抢先道,“大小姐,不论怎样,我们也是关心你有没有受伤之类的,你一晚未归,让我们都很惊慌。我等并非有意为难你……”
刘氏露出一副委屈为难的模样,仿佛在卫锦绣在这里吃了莫大的委屈。
丞相的脸色又是一黑,刚欲发作听见了卫锦绣的声音。
卫锦绣面部表情严肃,声音中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母亲!我说多少遍,我一晚一直都在相府,从未离开!”
刘氏眸底划过一抹阴鹜和讥诮,只觉卫锦绣现在是越发的可笑和强词夺理,道,“在没有府里,让我们进去一看便知。大小姐无故失踪,又无故出现,屋子里定是有什么乾坤,让我们进去一探究竟便可。”
卫锦绣眸珠浅眯,嗓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嘴角却勾起一道弧度,“母亲是说什么呢?比如?”
刘氏下意识扫了眼丞相,望向卫锦绣阴狠道,“比如墙上的洞。大小姐出无影入无踪,想必是有条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