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倒是没有错,不然这样子,若你跟我打赌赢了的话,我就把其中输的一方所赔的钱当做是你的赌金,如何?”
卫锦绣倒吸一口凉气,甚至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他为何能够这般的嚣张,甚至笃定。
“你究竟是谁,你为什么会…….
“不要管我是谁?我且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赌一把,若是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
“当然了。”卫锦绣当机立断地就答应了,她从来都没有怕过谁,又怎么不敢呢?
再说她也挺想知道这个人究竟能不能说话算话,“那我选择陆战枭。”
很明显,那男子有些吃惊甚至是笑了起来,“你怎么会选择他?若是从生意的角度上,只有选择秦远,你才能够既不赔也不赚,这样子不是最为折中的办法吗?”
为锦绣也曾经想过他这么一个选项,选择秦远,那无论是陆战骁输还是赢,那么她同样都可以是稳赚不赔的,即使输了,赚到的那一份钱也能够赔偿得了她跟陆战骁所损失的那部分。
可是她反倒是不走寻常路,又是选择陆战枭。
“我能问你原因吗?”男子还手抱起胸,依靠在这栏杆之上,一副邪魅的样子就连着眼睛也带着不可意味的笑意。
“我选择他,是因为我相信他,我知道他可以帮助我,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信任。”
“可是你是一个生意人,应该知道默契和信任,是不能够当钱使用,当饭吃,你这样子不仅仅是害了他,而且也是害了你呀!”
卫锦绣笑了,不管他怎么说,反正她已经笃定的是陆战骁了,“那就让我们试一试吧,到最后谁赢谁输,大不了我输的那一份钱又不是赔不起,相反,若是赢的话,那么我可是足足赚了两倍的钱,既然是赌约,那要赌就赌得大一点。”
卫锦绣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甚至还对他吐了个鬼脸,就立即转身的离开了。
“卫锦绣啊,卫锦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在这里?”秦远这时走了过来,看到了他一副不可思议惊愕的样子,“你不是说不来了吗?为何会突然出现?”
“没什么,我主要是想来看看你们是怎么办的招商会。”
“什么叫招商会?”
“没事,听说你刚才跟当朝的摄政王立了个独约,而且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们的胭脂铺跟人家酒楼队打是吗?”
“没错,所以说这件事还是要靠你啊!”秦远立即的将男子拦住肩膀,立即马上的走了出去。
现在宾客大都已经离去了,就只剩下卫锦绣还留在此处。
她一个人坐在这亭台之上,吹着这风慢慢的变得有些凉意了起来,不小心她打了几个咳嗽儿,立马的身后,就有人把自己融入这温暖的怀抱之中。
虽然代替这一次怀抱的是一件厚厚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