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七点钟，沈清歌还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拿着一支笔，在纸上奋力地书写着：顾易宸比赵怡然好看。
今天的人事部又来找她了。
起因就是她将一大盒的笔都写断水了。
想到之前的电脑坏掉，现在又是笔不行，沈清歌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倒霉体质又来了吧。
“唉！”沈清歌在写着第八百九十九次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全部人都走了的办公室格外安静。
赵默然刚要走就听到了这一声叹息，顺着声音过来，果真是沈清歌还在那里。
她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格外拉长，整个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沈清歌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顾易宸又催他，别头也不抬地说。
“等等我，我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好了。”
听着沈清歌清脆的声音，赵默然的嘴角勾勒一笑，以前，他没发现她的一句话都可以让他觉得开心。
“老板，再等个一个钟，我马上就好了，你别催了！”
沈清歌没有听到来人的回话，脑子想到的就是顾易宸那张不耐烦的脸，瞬间声音软糯地撒娇说。
老板？
赵默然却只觉得心脏被什么击到了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清歌，是我。”赵默然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道。
沈清歌身子一个激灵，回头一看。
赵默然？
“你怎么还没走？”赵默然自己察觉到沈清歌的情绪一下子拔高了，整个人的气质也不是那种懒散迷人的，而是有着防范性。
这是对他的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