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为楚芯苒涂抹药膏的由头秦珍忙拉着楚葵走上了楼。
楚广生也借故离开了。
客厅里只剩封宸和楚葵面对着封佃,只见封佃一脸无所畏惧,看起来并不害怕他的暴力倾向被人揭晓。
封宸眯着冷眸盯着封佃,良久才薄唇微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楚芯苒?”
闻声,封佃毫不在意地抬眼,冷嗤一声。
“她胳膊上的伤的确是我打得,那又怎么样?”
楚葵皱眉,被封佃这无所谓的态度激恼,“她做了什么你要这么动手打她?就算你对她没有感情,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太!”
这一刻,楚葵有些怜悯楚芯苒。
她的后半生交付在这种人手里,想来一定是生不如死。
封佃冷漠地盯着楚葵,转而嗤笑,“你还在这里装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吗?现在要上演姐妹相惜的戏码了吗?”
楚葵震惊,瞳孔一缩。
她没想到封佃竟然是知晓这一切的!
而封宸则镇定自若,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件事。
他眉头微蹙,沉声质问,“所以,你就以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楚芯苒?”
封佃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丧心病狂地笑着,“对啊,那又怎样?”
“她肚子里怀着野种,我看不惯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所以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慢慢地折磨她。而且,只要有她在,我母亲就不会挡着我出去花天酒地,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望着封佃这副理所应当的可怕模样,楚葵心头不觉揪起。
她攥了攥手心,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封佃的狠毒如同人性泯灭、畜性爆发,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着楚芯苒,一边发泄着自己的欲念,一边将楚芯苒当做自己的盾牌。
还真是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