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这两个人诧异的表情,得意洋洋的说道:“放心吧,等到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侯府的一个俊朗小郎君偷了薛盟主的金锁给到了九丈红。
为求得美人恩,却不想被打了出来,东西还被抢走了。”
瞠目结舌的看着南裴,过了许久怀雁才算是理解了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有些艰难的说道:“如此,真的是辛苦你了。你赶紧去找大夫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吧。”
南裴听了这话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血衣侯,心里想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而血衣侯却可以一直陪在怀雁的身边。如今他也应该把这个位置腾出来了吧。
血衣侯摸了摸鼻子,感受到了南裴的杀气,然后对着怀雁说道:“事情说得差不多了,我先离开了,明日过后想来江湖中就会是一番腥风血雨了。”
“好,那你先走吧。”
说罢,血衣侯对着怀雁和南裴点点头离开了。
南裴看着这么识相离开的血衣侯,又好奇的看着怀雁:“怀雁,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怀雁扶额:“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看你这一身,赶紧去找大夫整理一下,休息吧。”
而后便不管南裴的反应,回到房间后关了房门准备休息。
努了努嘴,南裴没有想到自己拼尽力气想要和怀雁多说一句话,但怀雁却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看来,真的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了,一个人在这里躺了一下,自觉无趣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很快血衣侯府便进入了一片安宁的梦乡,但是伶人楼和珉月楼中却是一番暗潮涌动。
李舜坐在座位上,听着有蹊跷,但是却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打算明日去找自己的主子询问一番。
而九丈红虽然睡下了,但是闭月羞花殿的其他人,却对着金锁有了其他的心思,好在九丈红提前有准备,这才让那些人铩羽而归。
第二天一早,天色大亮,城西的镖局门口便想起了响亮的敲锣声:“镖局开镖了!”
敲打着,喊着掌柜的连带着一位小二拖着一托盘,从城西出发,经过大街,来到了邻人楼的门口。
守门之人却觉得奇怪,见状:“镖局的人?你们有何事?我们最近并未押镖。”
掌柜的行礼上前:“非是贵楼找我们押镖,而是之前有一客人找到我们镖局,说是手中有一宝物,是贵楼楼主最近一直在寻找的,托我们交付给贵楼,说是他的诚意。”
掌柜的一番话说下来,门口的人直接傻眼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宝物,这是从什么地方运来的?
但是他也不敢随意的下断论,于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人说道:“你在此看着,我去找楼主。”说着一溜烟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