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两封信，夏松差点魂飞魄散。
他不确定顾珉之给皇帝的两封信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两封，可顾珉之向来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都已经呈给皇帝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咽了咽口水，脑袋里一片空白。
朝堂上的众人或屏息看着，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乐得看顾珉之和夏松的争斗，只要不连累到自己就好了。
皇帝将两封信打开看了，许久，许久，他的脸色都没有变化。
越是这样，夏松的心里越慌。
陈远泽察觉到了夏松的变化，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皱眉看着皇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将手中的信交到了公公的手上，并且说道：“让各位大臣都看一看，看看是不是朕眼花看错了。”
公公将书信摊开，在每一位大臣的眼前展示了一遍。
大臣们看到书上的内容和笔迹，都不由变了脸色，各式各样的目光聚集在了夏松的身上。
当公公经过夏松身边的时候，夏松实在是没有忍住，扯过太监手上的信看了起来。
其实也不用看得多仔细，只看笔迹就够了——这两封信一封是夏萍君的字迹，一封是他的字迹。
至于上面的内容，他不看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不能承认，当即就跪了下来，“陛下，这的确是臣的笔迹，但这信不是臣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