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时间,下人们就准备了牛腿粗的木棒,十五六人拥在棺木的旁边,一起用力。
棺木还是纹丝不动。
见到这一幕,众人的脸上都些写满了恐慌。
有威望的老人道:“夏夫人这怕是有什么愿望还没有完成啊。”
夏松这时候也毛了,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拙荆的愿望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过得好,长域,长海,蓉儿萍儿,快哭,告诉你们的母亲你们都很好,让她安心去吧。”
四个人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都放声哭了起来。
“母亲,儿子很好,您无需挂念,请安心上路吧。”夏松的大儿子夏长域哭着道。
接下来几人都哭着说了大同小异的话。
夏松抹了一把汗,让原本的八个大汉也一同去抬棺木,然而二十多个人,棺木还是一动不动。
房间中升起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众人都大眼瞪小眼,然而他们除了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恐惧,什么都看不到。
“夏夫人该不会是有什么冤屈吧。”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夏松的头猛地一转,循声望去,但那个角落里并非只有一两个人,那话说的突然,他也没有注意那是谁的声音。
“胡说八道,拙荆是病逝,哪里会有什么冤屈。”夏松的声音中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否则的话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呢?”有人小声道。
这里的人他们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况,人死了,棺木抬不起来,这种事情他们只在那些荒诞的话本上看到过。
夏松死死的盯着棺木,似乎他这样看着棺木就能被抬起来一样。
“不如请个道事来看一看吧,说不准道士会知道原因呢?”又有人提议道。
“就这样办吧。”夏家的长者拍板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