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见柳林如此还有些的心疼。
这些年那周姨娘是什么样的人她用各种方法告诉过柳林了，偏偏柳林就是不相信。以前她以为柳林纵然知道周姨娘是什么样的人都要一意孤行让人留在府中。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柳林是真的不知道周姨娘是什么样的人。
苏凌月也无心想自己的心事了，走到了顾珉之的身边，小声道：“如果真的是周姨娘做的，你真的会要她的命吗？”
顾珉之略略低头，与她对视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没有温度：“这是御史府的家务事，柳大人如果非要她的性命，那我也没有办法。”
苏凌月瞪了他一眼，这分明就是想要周姨娘死了。
这件事牵扯到了她，还是在顾珉之的眼皮底下发生的，如果她和顾珉之不说话的话，柳林是肯定不会留下周姨娘的。
她虽没有见过周姨娘，可是这个周姨娘与她素未谋面就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她也是不敢小觑此人。
看胡氏的样子也是极为厌恶周姨娘的。
综合种种，这周姨娘死的也不算冤。也算是她投桃报李，感谢胡氏之前在公堂上帮过她吧。
周姨娘还不知道，她此时在众人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周姨娘和柳立夏才走了进来。
柳立夏明显比小茹要聪明很多，一进来并没有说事情，而是开始委屈煽情：“父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将母亲和夏儿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是夏儿做错了什么惹父亲生气了吗？”
柳林还不确定柳立夏和毒酒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可柳立夏毕竟是周姨娘的女儿，他多少还是有些迁怒，沉声道：“你母亲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
闻言柳立夏和周姨娘心里咯噔一下，周姨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茹，看小茹的样子，她便知道事情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