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百姓们为顾珉之让开通道,使其畅通无阻的走入公堂之上。
“堂下何人,可以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
县官并不知顾珉之身份,还以为是何人来此闹事,当下也是黑下脸色,沉声道。
闻言,顾珉之并未理会,反而是先看苏凌月一眼,抵给其一道安心视线,而后才面向县官,拱手道:“我乃顾家大少爷,也是苏凌月的丈夫,此番前来是找到了可为我妻子证明清白的证据。”
说完便将带来的两只匣子交到捕快手上。
“这两只匣子便是从我顾家药房之中找出一边装着荆芥穗,另一边则装着马齿苋,二者形状相似,平日里便极易混淆,现下这原本装着要裁衣的盒子里进装着马齿苋,另一盒子也是一样,显然是被人动过手脚。”
县官结果,两枚匣子打开查看发现确如顾珉之所说。
至此便是魏青菱开始慌乱,不等县官下定论,便立即指着苏凌月高声说道:“一定是苏凌月自己调换的药盒,为的就是要将这马齿苋混入我平日里所喝的安胎汤料当中,其心之狠毒,众所可见。”
“如果是苏凌月将这两盒药材调换那在她经过你委托之前,必然已经去过药房,但我这儿却有认证。”
听到魏青菱所说,顾珉之不慌不忙的将一名自己带来的下人照上前来。
“奴才乃是要放管事小的可以证明,大少夫人仅仅去过药房一次,此外从未出现过,在药房周围。”那下人上来便跪于堂中,垂着头说道。
听到这便是县官也明白,这药材显然不是苏凌月所换,既然如此,那苏凌月恶意伤害魏青菱腹中孩儿一事便不可成立。
“此物可证,这药材并非是被告放置,但却无法证明着汤药中的药材也并非她所下。”县官想了想后说道。
因此顾珉之唇角微勾,余光瞥向苏凌月,见其的视线也落在自己身上,当下便知到的时候,于是开口道:“这药物房管室此前还有说过,当日并非凌月一人进入药房,母亲似乎也跟着一同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