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背上的容南谨听到了墨丞相府的马车车夫喊自己,一时有些诧异,什么时候遇到了墨丞相府中的马车,快速的控制了身下的坐骑,站在了马车旁边。“主子好像是墨小姐和她的丫头,咱们要不要停下?”南谨身旁的谷青听到熟悉的声音,再次露出担忧的眼神,看向眼前的自家皇子,生怕两人错过了眼前的这一切。可南谨对于刚才的一切丝毫没有在意,依然想着要办的事情。
车厢里听到外面的喊声,墨晓晓快速的从车厢里出来,看到熟悉的身影,下了马车,容南谨还是如以往一样,像是没事人一样,注视着自己。
“南谨哥哥,我听说那件事了,好担心你啊。”站在南谨身边的墨晓晓一脸担忧的样子,不相信南谨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更想不出南谨为了夺取薇薇竟然要杀了云翎国皇上。
南谨听到墨晓晓说出这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有些对不起她,想到那个丫头,还有他和那个丫头做的那些,有些愧疚,有些对不住这个一心为自己的丫头。同时心里有些温暖,这个丫头总是很贴心,为自己想到了很多,就像跟在自己身边很久的谷青一样,一直照顾自己的一切,对于对于爱自己很深的丫头,他想到了以后要好好的弥补她,给她最好的一切,但是这次的事一定要尽快的解决眼前一切。
没有多说什么,一把把墨晓晓揽入怀里,温和的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后背,这是与顾薇薇不同于以往的温度。“宝贝墨墨,给我一些空间,让我去处理,我不会辜负你的。”安慰的话语传入墨晓晓的耳中。
墨晓晓感到突如其来的动作,不知该怎么说,自己要和以往一样相信他么?还是如他说的,给他一些空间让他把整个事情处理好,心思复杂的晓晓脑子一片凌乱,痛苦的眼神看向沉稳的容南谨。
而谷青和墨晓晓的丫头站的远远地的,背对着两人,作为两个主子的下人,他们都知道主子心里真实的想法,谷青更希望主子能从此以后倾心于墨小姐,至于那个顾姑娘,他还是觉得那只是主子一个意外,两人尽快回归各自的味道。
南谨知道遇到顾薇薇后,就变得不是自己了,以往的沉稳和对怀里的姑娘有了一丝亏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怀里的墨晓晓,他看到她眼中的伤痛,为自己担忧,内心忍不住的有了一些纠结。
宝贝墨墨,谢谢你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不论我经历了什么,你还是不离不弃的陪在我的身边,即便是我走到再远,心里想着那个丫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原地等我。
“嗯,我相信你,我一直相信你。”窝在容南谨怀里的墨晓晓压下心里的苦涩和内心的不安,外面的谣言那么多,她一直相信南谨说的和做的都是对的。
容南谨听到墨晓晓说的这些,心里很是温暖,对于顾薇薇有种不舍也有些难以放弃,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要去做,为了自己心里的一份执着。
两人在离城门边又说了一些,一直握着墨晓晓手的南谨,内心莫名的安心,这个安心来自于墨晓晓给的一切,她懂得南谨心里想的是什么。
而南谨说了很多让墨晓晓放心的话,对她有些亏欠,有些内疚,会尽快处理完这件事,不管薇薇是什么样的态度,他都要把整个人都用来爱和他一起长大的丫头。
“等我回来宝贝墨墨。”南谨再次把墨晓晓拉入怀里吻了一下,一抹不舍的离开了她的怀抱。
墨晓晓一阵空虚,容南谨做出了决定是谁也不能更改的,这样也好,处理好薇薇和他的关系后,她的南谨哥哥就会回来了,以后她就陪在了南谨哥哥的身边。
想到这儿,墨晓晓内心有了一抹从未有过的轻松,用力的点头,“嗯,南谨哥哥,不要让我等太久啊。”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此刻静静站在那边,周围的风景映衬下,这位小姐不染一丝纤尘,身边的小丫头一直陪在她身边,懂得小姐对九皇子的一切,和小姐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小姐这样,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姐为了九皇子的事情而担忧了很久。
再次翻身上马,南谨和谷青没有回皇子府,直接从南城门出了城,他们这次要重新回到云翎国皇城中,亲自去宸王府中拜访顾薇薇,要求的薇薇的一个原谅。
谷青一直陪着皇子走了这么久,明白皇子内心想的是什么,皇子做的那一切即使是错也是爱顾姑娘深,他希望看到皇子一直整日闷闷不乐,一直在纠结这件事。
“主子,要是顾姑娘不听你解释呢?”谷青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周围的一切,冒出了一句这个。
握着缰绳的容南谨听到谷青说了这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看了一眼四周,陷入一片沉思当中,是啊,这次自己做的是有些让她反感,那个丫头爱憎分明,对于这样的事情,一定下决心要跟自己断了。
“顺其自然”南谨简单的说了几个字。什么叫顺其自然啊?难得主子不想得到顾姑娘的原谅吗,看的出来主子还是有些对顾姑娘有些不舍的,只是他作为奴才猜不透主子内心真实的想法,同时心里想着,这次去了事情一定要顺利,不要在出现任何的差错了,因为他们主子不能为了这个耽误很多。
同时身在北冥皇城中容南谨另外的两位皇兄,身在一座精致的茶楼中,这里的不同身份的茶客身在其中,耳边回想起不同的叫卖声,对于这位九弟做出的事情还有父皇对他的宽容态度,让两人很是不理解,为何这位九弟每次不管做的错与对,父皇都迁就他,还给他以宽大的处理,没有计较他所做的那些荒诞不经的事情,是因为他们不得父皇的宠爱还是别的。
“皇兄,您听说了吗?最近九弟和云翎国王爷为了一个姑娘的事情?”坐在茶楼雅间中一个穿青色袍子的皇子,手里端着茶盏,对于对劲出现的传闻他是有所耳闻的,要不是听府中和朝堂上的大臣说起这些,他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坐在对面一抹银灰色袍子看着年龄好像比这位青色袍子的男子有些年长些,听到弟弟说的这些,很是清楚,这件事如何他不知,没有他不知道事情,每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还有朝堂上的一切如何不知。
“早有耳闻,难道皇弟才知道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随意的把玩着手里的鸟笼,笼子里的鸟羽毛颜色鲜艳,上下不停的跳动着,时不时发出好听的鸣叫声,对于兄弟俩经常来的茶楼,这位皇子和对面这位皇子是这里的常客。
可想到皇位的问题,一直是他心里一块心病,最近为了这些,身边的谋臣一直帮着他出谋划策,想尽各种讨老皇帝欢心的办法。
“不,皇兄,这皇城中的事情哪有臣弟不知的,就算九弟不在皇城中,臣弟对他的事情也知道的一二。”听着坐在对面的兄弟说的这些,这位带鸟笼的皇子内心有了一抹不淡定,最近云翎国和北冥国传闻中的事情还有那位和他们容家是杀父仇人的神医,他都是让人详细打听了一番。
就在这座茶楼的雅间中,两位北冥国皇子有意无意的闲聊着,殊不知有一天两人的聊天竟然成了这皇城中的百姓茶语饭后的闲话,对于容南谨,他们一向跟这位九皇子交往不深,都是从侧面打听一些这位皇子的事情。
“对了最近父皇还是没有上朝,还是让莫丞相带领群臣吗?”想到那位刚正不阿的丞相,还有那些丞相家的小姐,对容南谨的不同,他们两位做兄长的有些不满,那么好的姑娘,总是喜欢那个闲散皇子,对他们没有一丝看上眼的,因此他们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