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见过杨白劳跟喜儿结婚的吗?”谷朵说着。
辛欣听了之后,哈哈大笑。
“谷朵,你这个比喻,有必要把自己说的这么惨吗?还喜儿,我看看,你这头发,能不能扎上三尺头绳!”
说完,就拿着手,假装真的要比量谷朵的头发一样。
谷朵躲开了,说着:“你不要光在这里编排我,小心都应在自己身上。”
“应在我身上?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这个比方啊,我根本就提都没有提起来过,不过你说的倒也是,用杨白劳来形容白少爷,如果他知道了,估计心都要气肿了。”
“那关我什么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心眼小。”谷朵说着。
“好好好,谷朵女士,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你已经彻底跟旧社会没有任何关系了。小心眼的男人,一定没有办法进入谷朵女士的法眼的。”辛欣说着。
谷朵说着:“那当然了,如果在古代,我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女侠。”
“打家劫舍?那叫女侠?我看是你女土匪吧。”辛欣说着。
“你见过这么有文化的女土匪吗?”谷朵问着。
辛欣说着:“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谷朵噗嗤笑了出来,说着:“就算是流氓,我也是占山为王那种侠盗。”
“对,此树是你栽,此路是你开,要想过此路,留下男人来。”辛欣开着玩笑。
两个人相互打趣着,让谷朵的心情好多了。
晚上,谷朵告诉了谷小萍,自己明天下午就要到白家去了。
谷小萍一脸笑容,并没有觉得担心。
白浩那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冷漠,不过,看到他对自己的外甥那么好,一定是个有责任的男人。
而且,上次他劝阻自己不要跳楼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不过句句都在点上,没有什么废话。
如果这次不是他出面的话,相信谷朵真的有可能会背着自己,把肾给了那个付深寒,去救那个狐狸精带孩子了。
这么多年,自己太了解这个女儿了,她从小就懂事,知道独立,而且知道自己不容易,从来不会跟自己提任何过分的要求。
甚至,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帮助自己分担也压力了。
所以,自己对于她跟付深寒之间的交易,才会特别的担心。
后来知道了白浩的事情,她才真的算是放心了,因为知道了钱的来源,谷朵已经不用从付深寒那里拿什么钱了。
“妈妈这里不用你惦记了,这几天医生帮我检查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其实我早就想要回家待着了,在这里实在是太压抑了。”谷小萍说着。
谷朵说着:“妈,你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就行了,我有空就会过来看你的,反正我教一个孩子,又不能用所有的时间,孩子也需要休息呢。”
“朵朵,毕竟六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一般的人家,谁会出这个钱请个家教?你在各个方面,对那个孩子多多照顾一点。毕竟,那个孩子也真的挺可怜的。”
“是啊,摊上这么一个冰块一样的舅舅,还真的挺可怜的。”谷朵不服气的说着。
谷小萍说着:“朵朵,不能这么说,他们有钱人家,自然跟我们是不同的,你总不能要求他们,都是平易近人的吧?”
谷朵说着:“妈,我知道,反正我只是教孩子,我会负责任的,如果孩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还是会尽量做的,不过一码归一码,其他的事情,我是没有办法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