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出门赴考之前，卓凤来又和凤仪一道去了李先生跟前辞行。
李先生一如既往肃着一张脸。
他一板一眼的又交代了卓凤来许多，然后目光一转，落到了凤仪的身上。
“卓凤来你出去，老夫有几句话要单独和阿仪说。”
“是。”
卓凤来连忙退下，凤仪则是扬起笑脸。
“爷爷，您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说吧！我听着呢！”
“你是谁？”
李先生却脱口问出这三个字。
凤仪的脑子里霎时嗡嗡作响。
“爷爷，我是顾凤仪啊！乳名小花，从小您是看着我长大的！”
“不，你不是。”李先生摇头，他一双厉眼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凤仪，“虽然这一副皮囊是她的，但芯子不是。这些日子你干的那些事，根本不是那丫头干得出来的！”
凤仪垂下眼帘，她慢慢握紧了拳头。
真没有想到，最先认出她身份的人竟然不是卓凤来，而是眼前的这位李先生。
她一直想方设法的防着卓凤来，怎么偏偏就忽略了这一位？
见她不语，李先生眼神变得更加阴沉。
“你不肯说？”
“不是不肯，而是不敢。我怕说了您承受不住。”凤仪低声道。
李先生的神色更加冷峻。
“你承认了，你果然不是我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