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贤还点头。“没错，就是这样。卓凤来他这些年一直都只在私塾打杂。忙完了才能蹲在角落里听一会课。可就这样，他学得还比我好！先生也是因此惜才，把他收入了门下。”
秦老爷就更生气了！
“卓族长啊卓族长，我算是看明白了，你竟然是这等狼心狗肺的人！你们差点就祸害了这个孩子的一辈子！”
“甚至就连这个小姑娘，你们也没打算放过。别人污蔑她的名声，你们不帮忙澄清就算了，居然还跑去我跟前说些有的没的，我都差点冤枉了她！”
看清楚了族长一家是怎么对待卓凤来两个人的，秦老爷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一家子是什么做派。
那么大早上的卓大河跑去他跟前说的那些污蔑凤仪的话，他也一句都不信了！
甚至……
“现在，我倒是更相信你们吞了卓凤来他爹留下来的钱。这种恶事你们干得出来！”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常三立即拍手。
他就从怀里掏出来了那张借据，随手塞给秦思贤。
“来，这位小哥你给帮忙念念。”
秦思贤张嘴就念——
“我卓天赐，于今日告诉常三一则陈年往事，那就是：十年前，村里出外经商的卓明帆一家回到村里，他们的家产就被我爷爷盯上了……
最终，卓明帆夫妻双双过世，所有家产都被我爷爷搬走，放在了家后面的地窖里，用三层油布盖起来。我小时候跟我爹去地窖里看过，我爹说那些以后都是我的！我以我卓天赐的性命发誓，以上所有话全部为真。如果有假，天打雷劈！”
字据上的内容浅显易懂，就算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百姓都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