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保证?”傅景渊看向了她的眼,见她眸底有歉疚浮现,他抬手在她脑袋上轻揉了下,“想要害人的办法永远比救人的办法多的。”
“晏乔,今天的事儿不是你的问题,你也不需要为此自责。”傅景渊微微停顿了下,怅然若失的重新斜靠在床头上,双手交叠在了脑后道:“爷爷即便想要换了我这个家主,他也得先培养一个新的家主出来。”
可培养新家主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
先不说傅家现在没有堪当重任之人,便是真找到了合适的人选,老爷子就能保证那人能如他所愿的行事?
不可能的。
傅景渊对此没有半点忧虑。
晏乔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了。”
“那也是我愿意让你连累。”傅景渊说着便轻笑了声,抬手在晏乔腮边轻捏了下,他笑道:“不过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不如给我点补偿?”他说着手便往下滑去。
那脸上就差明明白白的写上“我要洞房”四个大字了!
晏乔额冒黑线:“傅景渊你能当个人吗?”
她举起了她受伤的左手臂:“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经不起丁点的剧烈运动的。”
“哦……”傅景渊应一声,手却依旧往下滑落。
见晏乔瞪他,他还振振有词的辩驳:“不过我也没想让你做剧烈运动啊。我就帮你按摩下,缓解心情。”
他的手此时已经滑到晏乔的锁骨处,还有继续往下滑的趋势。
晏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信他才怪!
“起来!”晏乔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转身撩了被子就钻了进去。
耳根没出息的再度发烫。
尽管两人已经共枕N多天,她也早已经适应傅景渊时不时的魔爪袭击,但这可是在老宅!
傅景渊这是疯了么?
他就不怕明天早晨老爷子再耳提面命的说教两人?
晏乔表示:她可不想再听傅老爷子的唠叨!
傅景渊见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唇角的笑意更肆意了些:“你小心闷被子里喘不过来气儿。”
“你赶紧躺下睡觉,我就能呼吸畅通。”晏乔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傅景渊笑出了声。
他伸手去拉扯晏乔头上的被子。
晏乔拉拽的死死地不放手。
傅景渊又试探性的拉拽了两分钟,见实在拉不出来人,他失笑的放弃:“好,好,我躺下。”
他安静了两分钟。
晏乔这才露出了那张红透的脸。
傅景渊见她出来,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去拉她的被子。边拉扯被子,他边笑问道:“晏乔你在组织的时候,你们教官是不是让你举过铁?”
要不然她力气怎么这么大?
此时傅景渊已经把她身上的大半被子都拉了过去。
晏乔红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没举过铁,不过我的银针用的出神入化的。傅景渊你要试试被钉在**是什么滋味么?”
她左手指间夹了一颗银针。
傅景渊:“……”
惹不起,惹不起!
他这不是娶了个老婆,他这是娶了个祖宗!
“睡觉!”傅景渊黑着一张脸躺下睡觉。
晏乔这才收了手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