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不好,竟是忘了在吃饭。华儿多吃些,这都是你平日里喜欢的,在外这么久,应当吃不到。现在便多吃些。”
夏梦华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母亲也吃。”
虽然一家人又开始动起了筷子,可到底是心中有事儿,谁都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碗筷,让下人收拾了。
秋葇茗记挂着秋几多,吃过早饭便要拉着夏梦华回房,细细的问些情况。
秋将军见了,便沉稳地出声制止了,“茗儿,现在几多在宁王的人手中,世子的人怕是也探不到太多消息,你还是别为难华儿了。华儿,跟我来书房,我有事同你说。”
秋葇茗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最后还是颓然地点了点头,“我知晓了,华儿,那母亲先回房了,你同父亲去吧。”
夏梦华其实想跟秋葇茗多说一些的,可跟外公说的一样,霍勋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只是提到确认了那人就是秋几多。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话。
她即便是想说,也无从说起。
无奈地拍了拍秋葇茗的手背,夏梦华笑着安抚着明显情绪不高的人,“母亲,你先回屋坐一会儿,我一会儿同外公说完话,便去陪你,跟你说南疆的趣事儿。”
秋葇茗被自己女儿哄了,哭笑不得,笑道,“好,一会儿华儿莫要嫌我问得烦。”
“自然不会!”夏梦华笑呵呵应声,“翠儿,好生伺候着母亲,莫让母亲摔了。”
这天是越来越冷了,昨天夜里飘了点雨,今早这地上便结了冰,若是不小心,摔了可便不好了。
翠儿自然小心谨慎地扶着秋葇茗回了院子。
夏梦华跟在秋将军身后,进了书房。
随后便吩咐下人将房中的暖炉烧了起来,同时塞了一个手炉在夏梦华怀里。
“坐。”
秋将军坐在书案那头,将两封信摆在书案上,推到夏梦华面前,沉声的嗓音响起,“华儿可是同明子骞见过了?”
夏梦华眨了眨眼,昨日外公不说,她还以为外公对她认明子骞当师父这事没有什么想法,这才问都不问。
伸手将这信笺打开,瞥了一眼,是自己写给外公的信,“是啊,我当时还写了信告知外公的。”
秋将军垂眸,面色明暗不辨,半晌后才抬眸看着自家外孙女,嗓音有些惆怅的道,“他可还是一副青年模样?”
夏梦华指尖一顿,随即点了点头,“是,师父现在样貌同刚刚及冠的男子,并无什么区别。”
说完之后,夏梦华才有些好奇地问道,“外公以前便知晓师父长生不老?”
秋将军不知想到了什么,愣生生给自己气笑了,“长生不老?长不大的小屁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