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城中那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说句话啊!”
“……”
大概就是唾沫星子淹死人,即便献王和尊奕想要狡辩,却在数量众多的百姓面前,也只能被一个劲的提问,寻不到任何开口的机会。
霍勋见这两人面色难看的不行,这才好心抬脚向前走了一步,提高了嗓音道。
“各位,安静一些!这么问是问不出结果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人证物证,接下来便是劳烦各位,给他们二人的罪名下个定论。”
“韩大人。”
韩薛一听叫自己,下意识上前一步,然后才有些愣神,叫自己干什么?
“世子。”恭敬行礼,却一脑门问号。
霍勋抬手从骆风华手中接过一叠文书,递给韩薛,温声道。
“韩大人,今日便劳烦你,一桩桩一件件,全部将献王父子所行之事,昭告天下。”
韩薛抿了抿唇,察觉到这人的意图,想说什么,却被眼前这人的眼神惊的不敢说话,只能咬牙接过。
“老臣,听命!”
“永和十年,七月,尊治于城北刘家看中刘家小女,当夜派人掳走,刘家两老报官无果,足够抑郁不得善终。”
“同年八月,刘家小女曝尸荒野,被野狼叼走,尸骨无存。”
“同年八月,尊治于城外看中汀亭村赵家长女,派人掳走未果,放火烧了赵家,趁乱将人带走。火场中四具尸体,赵家一家老小,无一存活。”
“永和十一年,四月,尊治从骆风华庄主手中得到里庄,装修过后成为养娈宠的地方。其中护院和下人,均是尊治亲兵。”
“同年五月,城西周阿婆的孙女,外出采购,再没归家,周阿婆孤苦伶仃,饿死家中,无人问津。”
“同年六月,城西孔老头收养的女儿,在孔老头外出之时,被黑衣人闯入家中,将女儿掳走。”
“同年七月……”
“永和十二年……”
“永和十五年……”
“永和十五年,九月,里庄的秘密被世子尊彧勘破,其间女子均是近几年城中或城外无故失踪的未出阁家的女子。尊治恶性这才得以显露。”
“同年九月末,世子尊彧调查献王宫中银钱流向,查到这本账本,其间记录了从税收中多出来的部分,的全部流入献王宫和尊奕府中!”
“以上,便是献王尊治的桩桩恶行,献王,你可有什么异议?”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骇人听闻,令人痛心的恶行,献王却依旧黑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没有证据,你说的一切都是诬陷,是要被杀头的重罪!”
韩薛还未开口,霍勋便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