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华庆幸这人没看自己,不然自己这猴屁股一般的脸,可就丢人死了!
假装镇定的应了声,“好。”便强忍着害羞,舒展手指同这人十指相扣,缓步步入夜色。
次日天一亮,夏梦华便醒了。
“翠儿,母亲昨夜可有不适?”
抬脚步入秋葇茗住的院子,温声询问着因为守夜有些疲惫的丫鬟。
“表小姐,小姐昨晚睡得不错,半夜没有醒过,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在愈合了。”
翠儿恭恭敬敬的回话,同时轻轻推开了房门。
夏梦华点了点头,“无碍便好,去休息吧,我守着母亲。”说完便抬脚走了进去。
秋葇茗这两日被照顾的很好,又有韩薛的安神药辅佐,夜里便也能安眠,白日醒了就有丫鬟或是夏梦华陪着说话,绝不会让她一人胡思乱想。
养了两日,现在伤口愈合,精神头也已经好了不少,今日想来也可下床走动走动了。
这边夏梦华记挂着秋葇茗,昨夜那般气氛也容易让人晕晕乎乎,便没有发现紧握着她的手,温度比起之前,要低了不少。
昨夜霍勋回府之后,便阴沉着脸冲回了书房。沉声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然后便差了阿钊去请了韩薛。
当夜,霍勋不知道被韩薛念叨了多久,反正最后,阿钊看见的是,平日里笑呵呵的韩大人,是黑着脸,翘着胡子从书房里出来的。
阿钊也忧心主子,可他不是大夫,他能做的只有保护主子的安全,听令于主子。
书房内的人,满身大汗,经脉中的毒素发作,又牵动了因走火入魔而受损的丹田,连骨头缝都泛起细细密密针扎般的疼痛。
那面无血色,嘴唇也被咬出血痕的男子却硬是一声不吭,除了实在忍受不住,从唇缝间溢出一声闷哼,便再无什么动静。
韩薛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催动内力调息了,可他现在这般情景,若是动用内力,那只能加快他的死亡。
于是,韩薛久违的发了火,两三下封住他的穴道,然后便黑沉着脸给这人施针,然后训斥了几句却换来有气无力的告饶,更加惹得他气不顺。
扔下一包药材,冷冰冰的吩咐柯明给弄药浴,便挥袖而去。
霍勋耳鸣有些严重,便也不知韩薛是何时走的,这中深入骨髓的疼痛,他连呼吸都有些颤抖,那南疆秘药,他势在必得。
今日才同华儿约定了余生,他不愿更不甘心就此放手。
粗喘了几声,艰难的胡乱拢了拢衣裳,扶着墙站了起来,“阿钊。”
这一声呼唤,沙哑的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但是时刻担忧着阿钊却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的身侧,想要伸手扶,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应声道。
“世子。”
“……扶我回房。”霍勋闭了闭眼,第一次在属bsp;“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