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有什么知道的?笨死了。”
在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苏可萱对小桃的态度就特别差,像是暴露了本性,在外人面前受的气,都要发泄在小桃的身上。
小桃从小到大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却还是无法习惯,她瑟瑟发抖,“夫人只是托人传话过来,奴婢不敢多问。”
苏可萱推了他一下,“你抖什么,少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给我笑!”
小桃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惹得苏可萱掐了他一把,“你想吓死我?滚,看见你就心烦。”
小桃像是得了赦免似的,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苏可萱在小桃身上撒了气,心情终于好了点,她平复了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才出门去了王玉珍的房间。
她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气味浓重的草药味,忍不住拿手绢挡了下,在王玉珍看过来之前立刻做关心状。
“母亲,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可萱为您请个大夫?”
王玉珍趴在**,动弹不得,气色看起来十分虚弱,“不要再花那些银子了,这些草药还可以坚持一些时日。”
他们二房因为瑞丰典当行一事家底几乎被掏空,哪里还有闲钱。
若非苏鹏程在朝中述职,她们可就真的是穷途末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