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冬巧面色犹豫。
“小姐放心这药无色无味,且极快溶于水,不会被人发现端倪。”小丫鬟见她还有些犹豫,当即道:“小姐莫非忘了,她是如何陷害您的,如何让您在侯爷面前丢丑,还被侯爷……”
“够了!”她捏紧那包药,神色逐渐变得坚定阴狠,“我如何会忘记,燕如月,我要亲眼看着侯爷对你厌弃憎恶,看着你被贬入冷院,被我踩在脚下。”
清平乐。
阿七认得燕如月,所以她一露面,阿七便让人带着她去了后院直奔裴薄书房。
书房房门紧闭,阿七小心的敲了许久,里面却依旧无人回应。
流萤感慨:“裴公子这般废寝忘食、全神贯注,可真是令人钦佩。”
阿七转头纠正她,“别把这词用在我家公子身上,不太准确。”他瞧了瞧南移的日头,“这个时候我家公子应该是在午睡。”
流萤不讲话了。
阿七当机立断,一脚粗暴的踹开了房门,对着燕如月做了个请的手势,“夫人,您进去吧。”
燕如月:“……”
这还是燕如月第一次来裴薄的书房,她一踏过门槛,便敏锐的察觉出不太对劲。
同传统古人比起来,裴薄的房间的摆设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有些稀奇古怪的摆件让她有些眼熟。
比如那个用木头雕刻的猪,为什么那么像小猪佩奇?
房间里也没燃熏香,甚至半分类似于香料的东西都看不见。
“静坐一炉香,万事可思量。”
由此可见,焚香是古代文人墨客追求的时尚,是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