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教你的法子可用了？如何，有没有效果？”
“长姐……”
燕如月闻言脸更红了，死死抿着唇，嗔怪似的瞪了燕如歌一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燕如歌知她脸皮薄，敛了笑意正色道，“放心吧，镇北侯疆场杀敌多年，身手自然不俗，这山中并无何等凶险恶兽，他不会有事的。”
燕如月点点头，长号吹响，下头众人纷纷策马离开，燕如月往苏遇安那处张望，不知是不是巧合，苏遇安侧目过来，对着她勾唇温润一笑。
“人都走了，还看呢？”燕如歌抬手在燕如月眼前晃了晃。
“长姐，我在看风景。”
“是看风景，还是看人啊？”
“自然是风景……”
燕如月闪躲着偏过头，瞧着远方山色，心中竟隐隐生出些期待。
只是这般宁静不过一瞬，就被一道尖锐的女声打碎，“燕贵妃，镇北侯夫人，你们二位再聊什么有趣儿的事呢？”
燕如月偏头，宁笑笑那张讥诮的脸出现在面前，燕如歌已是先她一步挡了回去。
“嘉乐郡主啊，本宫听说皇上说你近日在研习书法，不知那狼毫可是握顺了？若那笔触还是不够细腻，不如趁着这狩猎的机会，择些好的兽毛拔了做笔，也能免了些你的苦楚不是？”
宁笑笑闻言脸色变了变，前几日各位公主皇子为春搜朝福经，她因为字写得难看被皇帝加罚了五十遍，抄的手连筷子都握不住了，燕如歌明显是在故意膈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