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冬巧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新伤旧疾,眼中怨恨重的快要藏不住。
吴氏却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你是姑姑的亲侄女,这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翌日,没了叨扰燕如月睡得足,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什么撕逼后遗症都没有了。
起身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都没见着苏遇安的身影,不仅苏遇安不在,连流萤都没找见。
“奇了怪了,今日也不用早朝啊……”
正嘟囔着回屋去,流萤端着个砂锅从外头跑进来,纵是垫着湿帕,指尖也被烫的微微泛红,瞥见燕如月,笑嘻嘻凑上来。
“夫人,您醒啦。”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顶在鼻息,燕如月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半步,“你这是熬的什么呀?”
流萤动作一顿,一脸讶然地看着她,“夫人,您不知道吗?昨日侯爷请郎中来为您诊治心疾,这是郎中开的药啊,侯爷出门前特意叮嘱奴婢,早晚各煎一次,千万不要落下呢!”
见她捧着砂锅使劲往自己跟前凑,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燕如月只觉额角突突跳了两下,捂紧口鼻又往后退了退。
“啊,好好……那你快端进去吧。”
“夫人,您快别愣着了,快来喝药吧!”
“……”
燕如月皱眉,这药闻着就这么苦,她能不喝吗……
对,她又不是真的心疾,干什么要喝着劳什子玩意儿!
没听得她的回应,流萤顿住脚步,一脸狐疑看她,“夫人,您不会是不想喝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