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旬酒过,吴氏向吴冬巧递了眼色,吴冬巧捏起酒杯施施然凑到苏遇安身边。
“遇安哥哥,我是冬巧,素来听姑母说遇安哥哥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今日得见,果真不凡,冬巧敬遇安哥哥一杯。”
吴冬巧端着酒杯,盯着苏遇安已是笑得花枝乱颤。
先前只听吴氏说苏遇安功勋卓越,前途无量,尚未想到,竟还生得了这般好皮相,她这一趟可真是来对了。
苏遇安兀自饮着酒,罔若未闻,吴冬巧吃了瘪也不气馁,看着苏遇安的型感薄唇眼中兴奋更甚,“我听姑母说嫂嫂患有心疾,这可不是什么小毛病,恐怕是难以医好吧?”
“你不过是来陪你姑母几天,对府中之事这般关心做什么?”苏遇兴撇了撇嘴,“嫂嫂的身子自有丫鬟照料,何须你一个外姓的表小姐管这许多。”
苏遇兴几句话便将吴冬巧贬的一无是处,吴冬巧咬咬牙,念着苏遇安还在边上也不好发作,“遇兴弟弟这般凶做什么,我这也是关心侯夫人的身子……”
“谁是你弟弟,我与你非亲非故,在这乱攀什么亲戚。”
“你!”
苏遇安压了压手中玉盏,“遇兴。”
苏遇兴嗤了吴冬巧一眼,低头兀自吃起了菜。
“遇安哥哥,一人饮酒无趣,我来帮你倒酒吧。”
吴冬巧端起酒壶,还西子捧心一般娇弱地轻咳两下,趁着二人距离拉近,状作不经意地将胸口往苏遇安小臂上蹭。
只是还未得逞手腕便被人一把捏住,登时骨裂般的疼痛传来。